睁开眼睛的时候,温暖的阳光洒过来,房间里镀了一层金辉一般,朦胧如仙境。明城躺在暖和的被窝里,不想起来。
揉了揉太阳穴,明城盯着天花板出神: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呢?昨夜自从梦中惊醒,就再也没有睡着,直到早上才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深深的夜,深深的孤寂,想了很多,很多,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伟大的领袖说的好,发展才是硬道理。人也是一样,有能力才是硬道理。午夜梦回深处,明城才猛然惊醒,那回眸的深深意味,那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四年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无数次午夜梦回,总是被那凄然的回眸所惊醒,却总是觉得那眼神很朦胧,总是看不清那眼眸中的意味,终于明城惨然一笑,终于读懂了,那眼神中的意味,好深刻,好悠长陈静,你真好,真是个好女孩!
恨恨握着拳头,骨节发白
种子默默生根c发芽c抽叶
穿好衣服,来到客厅,就是一愣,客厅里居然还是昨晚的样子,几个化妆盒c小镜子什么的乱糟糟地扔在沙发上。
明城就是一阵头疼:这个姐姐明城下了个决断,这完全是一个娇生惯养,骄横跋扈的富家大小姐!含着金汤匙出世的富二代!这种人和自己是没有共同语言的。明城现在对父亲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怨言:明德忠做的没错,钱都是他一分一分挣来的,他愿意给谁那是他的权利,不给自己一分钱那也是合情合理,给自己则是天大的恩情,不过,明城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既然是恩情,那就有报答完的时候,而不是亲情,割舍不断!
明德忠,你给我等着吧!
一声大大的哈欠,明城转脸一看,顶着一个金光灿烂的大鸡窝,明清趿拉着拖鞋,披着一件鹅黄色羽绒服走了出来,睡眼迷蒙地看了明城一眼,嘟囔着什么,把拖鞋拖拉得震天响。额头上一个大大的“懒”字。
明城哑口无言,摇了摇头:和这样的米虫说话是浪费唾沫!还是办正事要紧!
明城走进厨房,砰砰磅磅地忙活起来,煮了一点白粥,做了几个鸡蛋。
明城陶醉地吸溜了一下鼻子,好香!
刚拿起筷子,却冷不丁伸过来一只娇嫩白皙,指甲五彩斑斓的小手。明城就是一愣神,随即叫苦不迭。那只小手霸道地将盛满白粥的瓷碗,盛着鸡蛋饼的瓷碟拖了过去。明城怔怔地看着明清,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恨恨道:“自己没长手啊!”
明清奇怪地看了明城一眼:“长了啊!我这不是自己端过来的嘛!”
明城几乎昏厥:我是想说你没长手啊,自己不会做啊!居然
眼看着美食要成为他人腹中之物,明城恼怒,伸手过去:“你自己不会做吗?”
明清狠狠瞪了明城一眼:“你恶不恶心?居然好意思跟一个女孩子抢东西吃!”
明城才不会理睬:跟她没道理可讲!也不说话,手就伸向盛着鸡蛋饼的瓷碟,不想这明清却是眼疾手快,白皙小手甩起筷子,狠狠打在明城手背上,疼得明城龇牙咧嘴。急中生智,另一只手却不停,探向了盛着白粥的瓷碗
明清眼看白粥要沦为他人囊中之物,突然
明城目瞪口呆:明清居然急中生智,在白粥碗里吐了一口口水!
明城无语地看着明清
明清得意地嘿嘿笑,示威似地挺了挺胸脯:“怎样?”
明城苦笑半晌:“真恶心!”
明清满足地吸溜着白粥,一脸奸邪地看着明城:“你要是不怕吃我的口水,就让给你吃!”
明城费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压制着恶心的感觉,挥了挥手:“无所谓!不就是一顿饭嘛!
明清丝毫不知廉耻为何物,一手鼓捣着筷子奋力消灭鸡蛋饼,一手抱着白粥吱溜吱溜地将白粥喝得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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