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是拿来祸害门人的。”
宮流风以为龚烈是担心这个,向他保证,然后道:“看来你是有这种药了,给我。”
少年大喇喇地伸手,直接索要。
“这是,哎,你真的决定要用这个?谁得罪你了,要用这个坑人?”
龚烈其实是不怎么想要给宮流风的,不过,他不想要更多引起少年的怀疑,只能拿了出来,用玩笑般的语气,打探。
“我的话你还不信?反正坑害不着你。”
“谢了!”
药拿到手,宮流风只向龚烈保证了这么一句话,便匆匆离开,自然,也没有听到身后男人的一句低语:“,可不是那么好用的。”
龚烈望着少年匆忙的身影,眼中情绪变幻莫测。
——
挂在墙壁上的铜灯被人点燃,火焰幽幽,一间昏暗的密室中,龚烈向着一个伟岸的背影单膝跪下:“属下见过门主。”
“是左使呀,有何要事,你会亲自来此?”
转过身子,那赫然是一张极其英俊的容颜,便是从对方微带着花白的发色中看出对方已经不再年轻,却仍可见年轻时的风采斐然。
只是,龚烈看到的,只有门主面上的凌厉威严,与眼中的高深莫测。
“门主,少主今日向属下拿了。”
龚烈低头,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睛。
“给谁用?”
“少主前日救回一个女子,观其反应,极其地重视,应该是动情了,因此属下猜测,应该便是给那个女子服用了。”
”哦?这倒是稀奇,风儿居然会对一个陌生女子不同。”
虽然说着稀奇,上首的男人眼中却是没有丝毫波动。
“那个女子突然被少主带回门中,而且,她第一次出现,是出现在密地中,是否有些凑巧?”
龚烈道。
“一个女子而矣,我儿若是喜欢,随他高兴,少年人,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本座这回倒是很满意风儿的当机立断,喜欢的,抢过来便是,这才是本座的儿子。”
门主威严凌厉的眼中,多少也存了些欣慰:“至于你担心的。,那个女子要是有问题,最多风儿厌倦之后”
之后如何,男人没有接着说,龚烈却是心底发凉,不是为了对方的杀机,而是他隐约间,有种门主算计着什么的感觉。
——
“你是”
南邰瑜微微抚着额头,望着面前红衣斐然的少年,对方那张如玉的容颜,在她的注视下,绽放着惊艳的笑容:“鱼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是不是很饿?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了,一直没有进什么正常的食物,幸好我吩咐厨房里一直热着鱼片粥,我这就给你端来。”
连珠炮的几句话之后,少年便风风火火地闯了出去,那一袭红衣,映衬在少女的眸子中,仿佛都染上了热情。
脑子中的记忆很乱,全是零碎的片段,走马观花般在脑子中旋转,却又拼凑不起来。
她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想不起少年的名字,可是,她隐约间,却对鱼儿这两个字,接受的自然,却对少年的面容,有一份亲切感。
宮流风一走出屋子,便呼出了一口气,胸口的憋闷感,让他到现在,还有些难受,不想要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方才,他是紧张的,少女带着疑惑的两个字,让他害怕,所以,才找借口,马上跑了出来。
他是害怕的,害怕少女不曾被混淆记忆,对他终究是个陌生人,害怕少女,记起她曾经那样深刻的念着的人,名字是叫做宫流年,而不关他宮流风任何事情。
更加害怕,少女知道自己卑鄙的作为,为了自己的
“宮流风,你可真是个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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