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他眼中的微微迷离。知道他烧的有些糊涂了。不以为忤。轻轻一笑:“嗯。这一回。你抓|住我了。”
她顺着他的话说道。这样顺从的南邰瑜。反而让有些不清醒的耶律铮云觉得不对。他皱眉。更加紧地握住她的腕脉。甚至在上面抓出了青色的痕迹:“你是我的俘虏。沒有我的允许。哪里也不能够去。”
霸道。狂妄。无礼。仿佛初遇那日。那个骑在高高的马背上。以着马鞭挑起她下颔的王爷。
恍如昨日。南邰瑜笑了。笑着笑着。眼中冒出了点点的泪花:“我早就是你的俘虏了。”
她早就是他的俘虏了。千般逃避。万般推拒。终究。敌不过面前男人的绝不放手。
“嗯。”
耶律铮云似乎是听清楚了。似乎是沒有挺清楚。微微半阖上了眼眸。遮去了眼中方才乍现的霸道。又成了一个乖巧的孩子一般的人。
南邰瑜松了口气:“好了。我答应你的条件。你也要答应我的条件。乖。先喝了药再睡怎么样。”
万幸这地底之中先祖不止是考虑到了为自己的血脉留下一线生机。也多放了些生活必须的物品在里面。沒有现成的粮食。沒有绝好的药材。起码。还有能够煮饭烧水的锅碗。
“唔。这里怎么会有药。”
耶律铮云乖乖地喝了南邰瑜手中碗里的药。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唇齿间浓重的药味儿让他皱眉。嘴里似是不经意间问道。
南邰瑜的手顿了顿。却只是一瞬间。然后。抬首。面上现出一抹浅浅的笑:“你应该感谢邰氏的先祖。想的周到。若不然。恐怕早就烧糊涂了。哪里还能够在这里想东想西的。”
纤纤指尖轻轻一点男人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男人昏沉的脑子清醒了过來。也许。不是病的太重。不是太累。他方才。只是太过眷恋这份温柔的照料。所以。不愿清醒。而此时:“手怎么这么凉。”
男人小心地捏住南邰瑜的指尖。感受着那仿佛含|着冰。夹着雪一般的凉意。他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指尖。宛若包裹着一件绝世的珍宝。然后。在女子有些尴尬地想要将手指抽回时。做出了一个两个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的唇。凑近。吻上。近乎虔诚。却又执着地将自己身上的暖意。透过那凉透了的指尖。过度到她的心里。温暖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还冷吗。”
男人问。不含任何的情|欲。只有一份安好。他拥抱着她。那宽阔的。温暖的怀抱。只要他想。只要他愿意。便能够成为这个世间。最令南邰瑜安心的港湾。最令她留恋的温度。
“不冷。一点都不冷了呢。”
叹息着。被男人搂抱在怀中的女子抬首。望着他下颔上自己最后一次见到时还光滑无比。而现在。被参差的青色胡渣所覆盖的肌肤。指尖。探寻一般地抚上。那样的认真。细致。仿佛。她抚摸的不是他的胡渣。而是。他的心脏。
男人眼底的暗色。渐渐变得沉郁。那一瞬。他以着令自己都惊叹的自制力。握住了她的腕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初哥。她也不是无知的少女。甚至。相比较于这个世间无数比起他们年龄大的多的男女。这一对男女。心底有着太多的清明与决断。
“我从來不因为一时冲动而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南邰瑜笑着。沒有抽回被男人握住的腕子。反而是伸出了自己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向着脑后探去。一支素白的簪子在指尖闪烁着莹白的光芒。而一头多情的青丝。也随之散落。飞飞扬扬间。迷了男人的眼。镬了男人的心。
“妾倾慕君心已久。君可愿予以一夕之欢。”
那一时。那一刻。她的眸子中琥珀色的光芒闪烁着无限的光彩。那一眼。那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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