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得也都是干透的草,怎么可能点不着?!
陈家的小厮弯着腰点火,眼见就是不着火,手都哆嗦了起来。一想起老爷信誓旦旦说这人是妖怪,顿时就怕了,哆嗦着哆嗦竟然不知怎么的就跪下了。
陈员外气得一脚踢开了那小厮,踉跄了一下,抢过火把就要自己去点。
你不是点不着么?我点!陈员外重重将火把扔进了稻草堆里。火种一掉进稻草堆里,“哧”的一下子就着了起来,窜起了一小片青蓝色的火苗,却怎么也烧不旺。
火苗下头的枯草焦黑了一小片,最后竟连那点青色的矮火苗都没有了。
众人看着陆枭脚下的稻草堆都傻了眼,陈员外更是瞪眼看着,眼睁睁瞅着火苗熄灭,竟不能亲手烧死这妖孽!
杀人是犯法,也只有降妖除魔这一招兴许能逃过律法的制裁。可眼见着这人身上显示出了这种异常,陈员外又含糊了。难不成自己的儿子连死了也放不下这个狐狸精男妖孽?!
陈员外看向了他请来的老道,这老道不是号称手眼通天,能见鬼神么?那他的儿子呢?可有看见?
那道士看着倒不像骗子,可大概也并没什么通天本领,忽然一摆手就要走,“这玩意儿太过厉害,老朽怕是对付不起!”
他也不自称贫道了,灰溜溜就要跑。
陈家的家丁们此时拿老道当救命稻草,哪肯让他走,伸手就要抓他的衣领。那老道脚下腾挪了两步,竟然飞快的闪身躲开了,在地上一个驴打滚,噌噌两步撒丫子就跑了。
这得是多厚的脸皮才能禁得住这piacpia的打脸啊。
陈员外的脸也没见有多大,这么一打脸,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指着陆枭哆哆嗦嗦得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陆枭还被绑着,眼见他们烧不成自己,心终于落了回去。可也不能不辩驳,不然躲过了陈员外,却被惊恐的邻居们给除害了,那可就是真冤了。
陆枭立刻骂道:“你陈家黑心肝——!要不是你害我结阴婚,在头七拜堂,还非要挪出陈竞昌的尸体抬到床上与我同房,我也不至于此——!我陆孝是个读书人,若不是被你欺压,我早已去考了功名你陈家欺人太甚——!”
围观的街坊四邻登时倒抽一口冷气,都说这陈员外坑了陆孝,可谁能想到这陈员外竟让死人
“那c那陆家小子你你如今是人是鬼?”
这话还没问完,人群中突然冲进个人来,直奔着陆枭而去,三两脚踢开了干草,就要给陆枭松绑。这人穿着一身儒生的长袍,可不是陈竞平么。
陆枭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朝着陈员外狠狠啐了一口,“我若是鬼早已将他弄死,报了我的深仇大恨——!”
管事的里正也跑过来,帮陆枭松绑,哭丧着脸道:“造孽呀造孽呀!”
陆枭骂道:“当初就是那陈竞昌对我欲行不轨,强掳走我,还”
话还没说完,一股强烈的电流电击过来,陆枭登时就觉得眼前一黑,歪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立时便有热心的街坊来帮衬着,陈员外带来的下人就被挤出了人群。下人们面面相觑,看看二少爷,再看已经气得撅过去了的老爷,只得先打道回府了。
陈竞平半扶半抱着陆枭,将他送进了房里。他忧虑的看看陆枭,又看看外头,最后只得拜托街坊们帮忙照看,便离开回了家中看望父亲。
陆枭一觉睡过去,名声又是大涨。
火烧而不着,定是有那金钟罩铁布衫护体,更有大罗金仙护法,头顶托塔李天王,左手有青龙,右手有白虎。总之是神乎其神,唯独不像人。
恰巧有一车队途经此地,听了陆枭的传闻,立刻得了救星似的,赶往了陆枭家中。
总之,昏迷两天后,陆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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