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小王多有得罪,这就告辞”北辰王说罢,带着大队人马,匆匆的消失在丛林之间。
云楉涵一进车厢,正对上暮景曦似笑非笑的眼神。
“寒落筠,我真不喜欢聪明的女人”
云楉涵不动声色的答道:“不知陛下这话是何意,阿筠不知”
“哼,真看不出來,颜缺的左膀右臂,文武双全的北辰王,竟然对你言听计从”暮景曦冷哼一声:“不过,收拾他也是迟早的事情,朕,不急”
“皇上,凌将军问您还需要过來吗”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必了,且放他一马吧”暮景曦淡淡说道。
云楉涵神色温婉,静静坐在一旁,心里却是掀起惊涛骇浪,真的好险啊
刚才北辰过來的那一刻,云楉涵甚至想过挟持暮景曦,离开,但是,她很快就想起暮景曦那近乎妖孽的智商。
暮景曦不可能沒想到这一点的,他应该早就有布置了,果然么。
他这是以自己为诱饵,一旦北辰王敢动强,立即会被远远跟随的大军收拾的干干净净。
“阿筠,听说你也是隐医的弟子”暮景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岔开了刚才的剑拔弩张。
云楉涵抬起头,看了暮景曦一眼,慢条斯理道:“景帝曾经的贵妃,便是我的师姐,你想要,问什么”
“不是曾经的贵妃,她永远都是朕的女人”暮景曦纠正道。
云楉涵冷笑一声:“你以为我在山野之间,就真的不晓世间的事情吗打入冷宫,幽禁潇然居,打入天牢,最后被赐死,沒想到大秦的陛下,待自己的女人,还真是特别啊”
暮景曦沉下脸:“朕沒有赐死她,你休要胡说”
“你以为我会相信我师姐是暴毙而亡吗她是隐医的弟子,就算是想死,都不容易,你骗的了天下人,你以为你能够骗的了我吗我师姐,就是被你害死的”云楉涵冷漠说道。
这样,为自己讨回公道的感觉,真的有点怪怪的。
但是,这些话,却正好是自己想说的,你口口声声的如此维护我,且不论那天牢的一晚,仅仅说在此之前的种种,都让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朕的事情,不需要跟你解释”暮景曦恼羞成怒,瞪着云楉涵道:“我问,你答,不相干的,不要多说一句”
“阿筠如今沦为陛下的阶下囚,陛下说如何,便是如何吧”云楉涵别过头,不想再看他。
“涵儿,真的是夏国云将军家的小姐吗”暮景曦问道。
“是,师姐自幼陋颜,天生脸上带有胎痕,后來在师父的医术札记里终于找到了祛除胎痕的办法,容颜大变,只是,为了防止外人的揣测,所以一直以陋颜示人”此话,真真假假,却也是最好可以掩饰和颜缺的那一段情的办法。
“那么,她为什么一直想要灭了华国”暮景曦蹙起眉。
“这个简单,云家,和华国将军杨家,那是死对头,两家在数十年的交战中,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世仇,颜缺又生的貌美如花,曾经和师姐也算是有过数面之缘,狠狠的嘲笑了师姐的陋颜,师姐恨华国,恨颜缺,有什么特别的”
“虽然你说的都合情合理”暮景曦靠近云楉涵,低声道:“但是,我却觉得事情沒有这么简单,单单说颜缺能够得到那一只脚镯,就让我无比奇怪”
云楉涵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师姐已经死了,这也是我推测出來的,具体到底是什么你有本事就自己去问师姐吧说不定她会托梦告诉你的,不过我想想也不可能,你如此待她,若是我,即便是死了也不会原谅你的”
沒有管暮景曦难看的表情,云楉涵慢慢阖上眼睛。
那个地方,打算永生永世都不会再去的地方,有着太多悲伤和记忆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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