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他们俩的师父再怎么牛,他们俩也不是郑家人,郑家这么大的家族,本姓嫡亲子弟肯定有很多,再怎样也轮不到他们俩作威作福吧?!”谭晓天不解道越是大的世家,越是注重血脉传承,外姓弟子再怎么好,也不可能与自家至亲血脉相提并论,否则也不会定下那么多的规则和禁忌,什么传子不传女,传内不传外,至于象出兰秘谱和一心集那样的东西,更是只允许正宗嫡系血亲才能修习,连支系旁门都不可以,由此可知,真正最牛的肯定不会是陶欣语,邢宇栋这些人。
“呵,你这不就叫抬杠了嘛。”古重阳语气为之气结,很有点儿面对何不食肉糜‘的感觉。
“郑家自已的人能和通过考试进来的人一样吗?别人想成为郑家的内弟子需要通过重重考验,即使有很好的天赋还要有不错的运气才有可能,而郑家自已的子弟,只要不傻不呆,智力健全,六岁起便要跟着郑家长辈学习棋艺,接受训练,到了八岁,只要不是有特殊情况,一律自动成为内弟子,根本用不着什么比赛排名,换言之,在咱们还在为能不能在这里混下去拼死拼活的时候,人家已经获得那个资格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好不服的,谁让人家的出身好,生下来就是郑家人,就算是得到的待遇比咱们高再多,我也不会眼热的,要怪,只能怪自已的命没人家好。”李明秀叹道,嘴里说着不眼热,但这语气和神情任谁也能看到他心里深处的那种酸味儿。
“噢,原来是这样呀,所以你们就非常气陶欣语,刑宇栋这种不是郑家子弟却成为内弟子的人了?”谭晓天恍然道。
“最呀,呃,胡说。才不是呢!我是看他们俩个不过是早几天成了内弟子就瞧不起人的那股傲慢劲儿不惯!”李明秀顺口答道,话说一半,才觉出不对劲儿,连忙急着摇手纠正道。
“嘿嘿。”谭晓天不置可否的傻笑着第一时间的瞬间反应往往才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思考过后的回答再怎么正确漂亮完美无缺,终究是经过修饰后的产物。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说的是真的,你得相信我!”谭晓天越是不说话李明秀越是急于辩解,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看不惯那两个人,但缘由不同。给别人造成的观感也不相同,就好比同样是打架,街头的小混混是寻衅滋事,扰乱治安,而在军队里则是叫切磋较技,血性男儿。
“嗯,好吧,我信你。”看对方的意思,如果自已不给个满意的回答很可能就要扑过来抓着肩膀把自已当成扇子摇了,所以谭晓天强忍住着笑点头说道。
虽然很没有诚意。但对方既然已经说信子,李明秀也只能当成真的了,总不成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对比自已小四岁的小孩子使用武力吧?
“呵呵,天天,不要笑明秀了,他这样说也不是没原因。每年都有两个人成为内门弟子,又不是只有陶欣语和邢宇栋两个,为什么大家只对他俩不满,对别的内门弟子就很服气呢?说到底还是人品的问题,要是他俩有熊大哥一半的人品。谁会把他们俩当瘟神看。”古重阳笑着为李明秀打着圆场。
“熊大哥?熊大哥又是谁?”看三个人的神情,似乎对这个熊大哥都非常尊敬,谭晓天好奇问道。
“熊大哥是和陶欣宇,邢宇栋一批进到郑家的。但成为内弟子比他俩早了一年,人长的又高又壮,手粗脚粗象头大狗熊,但性子却是很温和,从来没见过他跟谁脸红过,否则以他的体格。很容易就能在外门弟子中成为大哥。论棋上的天赋,在这儿说不上最好的,但排进前五应该问题不大,可用功程度绝对是所有外门弟子中的第一,而且他为人朴实,乐于助人,从不藏私,棋艺上有了新现常常会与其他人一起分享。所以这里每个人和他的关系很好,他成为内弟子的那一天,外门弟子还一起集资办了一次聚餐为他庆祝,而当上了内弟子以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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