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但是现在,轿子里这人一出场就给官老爷施压治她的罪,要是她曾经得罪过他被他这么报复她也认了,但若是他草菅人命,真像古书野史中写得那种变态贵公子——为排遣无聊动不动就拿无辜贫贱百姓来折磨寻欢,而这种变态梗偏巧又套在她身上,那她就绝对不能忍了。
“这位轿子公子,听您说话,似乎跟我苦大仇深。我一个做姻缘买卖的小民,自认没有您这样画风清奇的客户,更没有您这样装扮奇特的朋友。要是以隔壁阿猫阿狗或者是村里的光棍寡妇的身份诬蔑我几句,可以理解,但看您这出行奢华身份高贵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也在这里踩我一脚,不知是真有得罪处呢,还是您闲散无聊实在蛋疼就是想抒发一下你的变态欲望刷新存在感?恕小民愚钝,有劳轿子公子您点拨点拨。”
啪啪啪 ——
醒木连拍三下,官老爷急喝:“刁民赵晓棠!你怎敢如此跟楚公子说话?”
“不过向这位轿子公子讨教一个问题,大人您用不着这么激动。”
然而银色轿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赵晓棠等了片刻,还欲再说,官老爷直接一张犯由牌扔下来——
“赵晓棠,你被告身犯叛国c命案c欺诈c偷盗c诋毁c污蔑多重重罪,经官府查证罪状属实,恶劣之影响不容姑息!再加上你公堂之上口出狂言,藐视公堂威严,罪证俱在抵死不认罪加一等,依照万国律法,今判你死刑,于明日午时在西门斩首示众!来人!将犯人赵晓棠关入刑牢严加看管!”
“不服,我不服!”
赵晓棠不料他们来了一招比屈打成招还狠的,直接就给她定罪了!她挣扎着要站起来,旁边两个官差早已上前一步,重新把她压地跪下。
“还有没有王法了!天子脚下也敢这样颠倒黑白冤枉无辜!你们的良心呢?你们的公正呢?下面的人这么办事,就不怕你们的皇帝知道了治你们的罪,抄你们九族吗?”赵晓棠激动控诉。
“呵呵,我们尽心为百姓除害,为皇帝分忧,在天子脚下干的事,天子比谁都清楚,评功论赏天子自有定夺,不劳你这位杀人犯操心了。”银轿里的人轻笑起来,大概定了罪名,他的语气倒是轻松。
“你才是杀人犯!”赵晓棠气急,“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落井下石?你有钱,你高贵,你不把别人的命当命,只要你高兴你想杀谁就杀谁,你这么厉害,你咋不从轿子里出来呢!一个大男人,阴阳怪气坐在轿子里,我看你才是干了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怕人认出来,才天天缩在里面装残废!”
全场静默,官老爷最先反应过来,急得胡须抖啊抖,正要呵斥,赵晓棠抬眼一瞪,骂道:“还有你这个狗奴才,身为百姓父母官,拿着朝廷俸禄却干着中饱私囊的事情,为了一些臭银子就昧着良心坑害忠良,你对得起你头上‘公正廉明’四个字吗?当初寒窗苦读的雄心壮志和就任时的初心都被狗吃了吗?”
话音绕梁不绝,氛围再次陷入死寂。
赵晓棠趁这当口站起来,几步走到银轿前,抬腿要去踢轿帘子,幸亏被旁边两个轿夫及时拦住,赵晓棠却并不罢休,弯腰扭头从大汉臂弯钻过去,突然双唇一汲, “啊呸——”一团白花花的唾沫横空出世,偏巧这时起了一阵风,掀开了轿帘的一角,白唾沫也就直直飞进轿子里面去了——
动作一气呵成,堪称完美。
“狗腿的奴才,装逼的公子,腐臭的官场,这一切真让人恶心!”
赵晓棠畅快大叫。
银轿终于有一丝晃动了,由开始的隐隐颤动到轿内爆发的怒吼:“把她拖下去!快把她拖下去!”
呆愣的众人这才神魂归位,两差役各抓住赵晓棠的一只肩膀,连拖带拉将她拖出大堂。
“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就等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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