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岩,虽然你的表情很认真,但是你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哦!看我被神荼的金针折磨难道你很开心吗?
把头往旁边一撇,使劲把安岩往神荼那里推,就差用上脚了:“我要睡了,走开走开。”
安岩不死心地过来拍拍我,意图把我唤醒:“别睡了,快要到了。”
哪有这么快啊?唬人可不是你这样的啊!
我干脆把整个身子都背了过去,对他的话置之不理,脸朝走廊,缩成一团,继续做春秋大梦去。
“让她睡。”一个清冷的声音传过来。
我蜷缩着,牢牢抓紧睡意,无意识地点点头,对嘛对嘛,听神荼大b一ss的。
似乎我前一秒还在回想神荼高山流水一样的声音,下一秒便意识坠入黑暗去往另一个次元了,并且睡得十分香甜。
虽然昏了一路,但是感觉却好像是刚刚入眠一样,飞机摩搓着落地了,慢慢停下来,乘客们逐渐躁动起来,翻出背包行李准备下去。
我被外界的噪音吵醒,滚动了一下眼珠子,努力想要睁开眼睛,意识逐渐回归,动了动手指,刚要伸展一下躯体振奋一下精神,下一秒便身体腾空,豁然醒了。
我捂着嘴巴,双脚乱蹬,掰住他的肩膀,摸到了凉凉的皮衣,“神荼!我要吐了!”
什么瞌睡都统统赶跑了,只留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
这家伙搞什么鬼,招呼不打一个,就把我扛到了肩上,刚刚坐了这么久飞机,又还没睡醒,头就直接朝下,肚子也被压住,我不晕机也很想吐啊!
神荼的肩膀有力又结实,但是这样压着我真的好难受好想吐啊
我努力咽了咽,抬头一望,只看到安岩和空荡荡的机舱,不由得愣住了,什么情况,怎么人都走光了?
安岩背着包,走在后面,担忧地看着我:“神荼,她本来就发烧,你还这样扛,没事都被你颠吐了。”
我小鸡逐米般急促的点头,拍打着他的后背,向安岩投去里感激的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洁癖怪嫌弃我还是因为听安岩的话,总之他把我放下来了。
呜呜呜,感谢小天使解救了我。
双脚落地的我有一种大难不死,劫后重生的感觉。
扶着安岩,捂着肚子,灌了好几口水后我觉得反而更难受了,憋着一口气冲到卫生间,趴在洗手池边呕吐的我强烈怀疑神荼这是要谋杀我。
要不是神荼这么把我整个人倒过来扛在肩上,我现在能腿软无力,浑身虚脱,一点发热就进医院吗?
“这就是一点发热!”
“不只是发热。”还夹着我病历的书写板敲在了我的脑袋,打人者继续说道:“是伤口没有处理好发炎导致的。”一边说一边记录我的情况,“对自己上点心吧!又不是新手了,临时处理个伤还能这样。”
这话得到了安岩的附和,他赞同地点点头,同时用指责地眼光看向我。
寡不敌众,坐在病床上的我按着额头,看向了别处,“那也不用住院吧?”
说起来我是怎么就被塞到医院来了?
“怎么不用了?你上次要住半个月,结果刚住了一天就跑了!你以为我忘记了?”
我懊恼地捂着脸,深感不幸,上次是这个风骚白大褂,这次怎么还是他?把我老底都快翻穿了,见他絮絮叨叨地还要说,我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书写板,恶狠狠地瞪眼威胁他。
“你以为把病历抢走了我就不知道了么?作为一个合格的医生,背出病人的病历是最基本的!”他双手插紧口袋,骄傲地看着我,很好地让我联想到了一种动物:孔雀。
“看看你的背,没有发炎算你命大,再不好好上药,小心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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