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上多想,导致我忽略了这么多年。
也真是嘲讽,我一直想要寻找的敌人居然会是自己的父母,不仅是对不起秦家,他们还想连同我一起抹去,因为我是累赘?会败露?简直令人恶心!
但是除了绝望地痛骂,我根本无能为力,没有勇气去面对,更不要说去报复,甚至只是诘问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我从来都是个胆小鬼,在有的时候懦弱得令人发指。永远不见是对我们最好的结局。
从一开始的愤怒到绝望,很神奇的是,仅仅过了几天,突然我就很平静,仿佛,仿佛就像是只是陌生人对我做出的恶行,完全不用在意一样,他们的面容早就模糊了,忽视我加上工作繁忙,童年中的记忆满满都是于浠和秦家,而我的本家,是极其冰冷的存在。
不过是我的房间还有饭桌。
还有一件事情,是除了于浠扇了我一耳光外,最让我不爽的,那就是他把萧绍招到了手下,算是作为于家名下的冒险者。
平时玩心理战,那真是一出接一出,通常都是翻脸比翻书快,高瞻远瞩得比生理期的女人更可怕,这会儿不知道怎么了,智商全喂了狗,整一个二百五的样。
他就不能想想萧绍是个什么人,这人是能随便用的吗?随随便便放在身边,不像个定时炸弹,硌得自己慌?
结果他完全不在意,反倒是觉得他新买的椅子更加重要,一边转一边和我说:“你讨厌他,也不能阻止我招贤纳才啊!”
睁大你的眼睛!他是个贤还是个才啊!?
本来就不爱回去的我,至此更是膈应得就没回过几趟于家。
“唉。”
我叹了口气,拿着手里的任务单,不知道是该放掉还是该收起来,旁边的于浠在旁边玩着手机,凉凉地开口:“想做就做,这么纠结干嘛?”
我诧异地看着他,抽掉他的手机:“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当时不是你和我说不要回去吗?而且万一我遇上了认识的人,那多尴尬?”万一遇上神荼,碰巧他已经知道了真相,那我是祈求他原谅,死皮赖脸地说自己也是受害者,还是等着被一惊蛰捅死?你倒是给我说道说道啊!
于浠拍了拍扶手,“当时我的位子不稳,你当然不能走,”他转了一下椅子,嘲讽地笑了一下,“再说了,中国这么大!你说遇见就遇见啊?你以为像法国这么小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白眼都快翻上天去了,手里的东西被他重新拿回去,椅子转了个面,背过去,懒得看我。
我被噎了一下,坐下来,摸着头发,是这么个道理,但为什么被他讲出来我就觉得这根本是口毒奶?
这个任务百般纠结,揉得皱皱巴巴,还是接了下来。
虽然有些担忧,但是如果不接的话,我恐怕会遗憾一辈子的,因为那颗思念的种子不断发芽发芽,纠缠住我。
我真的很想回去看看。
两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导致我不停地叹气,从过安检开始,经历了上飞机,到现在坐在这里。
“你没事吧?”
坐在我旁边的男人十分绅士地问我。
我摇摇头,把脸偏向了一边,揉着太阳穴,来来来,理一下,这次任务是什么来着?唉,记不太清楚了。要去哪里来着?嗯反正就是下飞机,去一号门。
天哪,我回中国不是来旅游的!是有正经事情的呀!想着任务,我的脑袋里倒是自动跳出了古玩街这可怎么办呦!
我满脸愁容,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前倾身子,眼里透露着殷切:“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么?”声音也确实是真挚的。
我随口回答,因为心思重,没有心情应付陌生人:“没事。”
“是和男朋友吵架么?”他一见我回应,立马自来熟地问了一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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