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于□□一道上无师自通。或者说,所有男人, 在“性”之一道上总是比女人都要厉害几分。
比如现在, 黛玉就被西门吹雪亲的腿软, 她用手推了他好几下都推不开,最后甚至连身体也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西门吹雪才放开黛玉,黛玉坐在他的腿上羞的不行,想打他却又下不去手, 干脆侧过脸去不理他了。西门吹雪莞尔,又轻轻搂住了她, 对着她的耳朵咬了一咬,道:“娘子可是不好意思了?”
“呸!”黛玉剐了他一眼, 没好气道:“你就会欺负我!”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我只是”西门吹雪说了一半便愣怔住了,黛玉歪头瞧他, “怎么不说了?”
“”西门吹雪只直直的看着黛玉, 半晌后, 慢慢抚摸上了她光洁如玉的面颊, “我有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明明我该执着于我的剑心, 而剑心迟迟不得圆满,我却没有一丝担忧,反而觉得和你在一起很满足。有时候,我会想着, 若是没有你,我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没有我?”黛玉想了想原著中的西门吹雪,看着西门吹雪的眼睛道:“大概是娇妻傍身,尽享天伦之乐吧。和我在一起,你后悔么?”
“无悔。和我在一起,你后悔么?”西门吹雪看着她的脸道。
“有什么可后悔的?是我自个儿选的郎君,若是后悔,那不是质疑我的眼光,打我自己的脸?”黛玉把手放在了西门吹雪的胸口处,道:“我可听见,这儿为我跳的厉害呢。”
“娘子可要听更厉害的?”西门吹雪突然眼里划过一抹笑意,捉住了黛玉的手,携着黛玉的眼神往下自己胸腹下瞅去。
“你下流!”黛玉啐了他一口,二话不说红着脸从他腿上下来跑了,西门吹雪在她身后笑得十分大声。
黛玉边跑边想:她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西门吹雪笑得如此开怀了呢。
两天后,江东的一干人前来请辞,说是吴夫人来信,二弟从马上掉下来受了伤,伤的地方不可描述。孙策心疼弟弟的伤势,便来向黛玉请辞。
黛玉喝了口杯子里的茶,慢悠悠道:“哦,孙将军为弟弟担忧,也无不可,只是相比于令弟,我更担心令妹,不知孙小妹如今怎样了?”
“家妹身体尚可,只是——我想拜托大人一件事情。”孙策把对黛玉的称呼改了,他现在心里有些畏惧黛玉,城外的将士一点信儿传不进来,他们没有黛玉的许可也完全出不去,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孙策心里给黛玉记了一笔,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说。
“什么事?”黛玉太阳穴跳了一跳,她直觉这个孙伯符不会有什么好事找她。
果不其然,孙策下一句话差点让黛玉险些扔了茶碗——
“我想让我的夫人留下养胎,她临盆在即,长时间的颠簸对她不好,我想请大人允准。”孙策一副为妻担忧的模样,说着还用手背擦了擦溢出的泪水。
他这个样子差点没把黛玉给恶心坏了,大乔还有好几个月才生产,明明六个多月的身子偏说成‘临盆在即’,很好,你的数学好棒棒哦!四舍五入用的真溜!我真是自愧不如!
脑子里这样想,黛玉却不这样说:
“有什么不行的呢,令夫人身子重,留下了也未尝不可,只是她身边人少,我看她就一个伺候的嬷嬷和几个丫鬟,我那里还有几个丫鬟,一并给了她去,再顺便叫几个接生婆子。孙将军,你看如何?”
“那就多谢大人了。”孙策行了一礼,又和黛玉交代了一些事情,这才离开。
江东一行人走后没多久,黛玉便召开了紧急会议。
“想利用自己老婆做靶子,真不是个好主意。”黛玉相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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