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玉儿。”
见到清元的第一眼,任盈盈就皱紧了眉毛。
“我虽然失掉了一部分记忆, 可我仍然是她, 或者说, 她本就是我。”清元笑着说。
“呵,玉儿虽然也有心机,可跟你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就算你有她的记忆,你也不是她。”任盈盈很认真的说,“玉儿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位带有她记忆天的大能, 你不必跟我解释。”
“盈盈!”叶孤城拽了下任盈盈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可任盈盈全然不买账, 胳膊一甩,转过脸又望向清元:
“玉儿就算再年长个几万岁也不会是你!虽然她是你的转世, 可她和你根本是两个人!我和玉儿是最好的朋友,她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而你, 不过是拙劣的模仿者。还有, 你以为剑神愿意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你本人吗?不过是移情作用, 他对不起玉儿, 想用这种方式做补偿而已!”
任盈盈的话像尖利的刀片一样割过清元的心房, 不过清元并没有生气,只道:“你这话一部分说得有理,不过任姑娘,你认为以剑神的脾气, 会喜欢上除了玉儿以外的女子吗?哪怕长得再像,脾气也相似,甚至细枝末节都很十分接近,可是不是那个人,就是不是。我这么说,任姑娘你应该明白吧?”
“黛玉是另一个我,她做到了我最想完成的愿望——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完成一个普通人一辈子可以完成的所有事情。”
清元笑得有些苦涩,“任姑娘,你可能觉得我的想法很可笑,甚至嗤之以鼻,觉得以我的能力,绝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这世界不是按照我们的想法运转的——这便是整件事的起因。”
“洪荒之战时,我因看不过大道的安排,所以帮助通天教主最大可能躲避了截教的劫数,虽然这件事令我的名头一时无两,可是麻烦也接踵而至,我几次险些被暗算差点陨落,要不是老朋友相帮,恐怕时间早就没有清元天尊此人了。经过此事,我也对修为实力等事失去了兴趣,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做一个平凡的女子,不再过问这些事情了。可是我在神界寻找意中人这件事不知怎么的被王母知道了,她不喜通天,自然也不会放过我,于是,趁着我去寻求月老帮助的时候,她命人在红线尽头的名牌上,放了一只神吞。”
任盈盈抿了抿嘴唇,眼神冷静的问:“这是什么?”
“是一种能迷惑心智的虫子,这种虫子自盘古开天以前就有了,连鸿钧大神也奈它不能。若是想要折杀一位大能,只需要让大能去碰一碰这个虫子就好了,这虫子什么都吃,无论是实体的还是虚无的,幼生期的神吞吞食虚无的情感生存,等长到篷房那般大时,一日吞吃几十亩良田都是小事。当时这只神吞被施了法搁在了我的名牌上,我因为不放心月老的牵线,所以特地要来看看我的名牌和谁人的绑在一起了,结果刚摸到自己的,便觉得心中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一个法决打过去,那只神吞便显出了原型。食了我的情感,它瞬间便长成了一节麦穗大小,还张着黝黑的口器‘淅淅飒飒’的,准备将我整个人吞下。我拼了一口气杀了它,还没等反应过来,一个金光熠熠的纱罩便兜头向我罩来,我干脆咬破指尖,用精血封印了身体,直接让神魄下界转生。”
才回忆起来没多久的清元顿了一顿,“我第一回运道还算好,警幻仙姑虽然是王母的手下,可本人却是个疲懒闲散的主,她让我投生到一株绛珠仙草身上,把我移栽到溪流边,便认为完成了王母的嘱托,不再管我了。就此,我吸露漱霜,虽未有化形,可也活得万分滋润。可后来,警幻仙姑身边来了个客人。说是客人,其实就是王母的眼线。大家叫他神瑛侍者,名儿好听,其实就是个仙童。这位侍者早不来晚不来,偏等到我重开灵智之后,天天给我浇水,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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