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仙乐本来还有些怵叶赋,可听温安公主袒护于她,她立刻挺直了腰杆道:“母亲,走,这就走。”
“五妹妹,你不劝着反倒助着。”叶瑶池声音有些冷。
“我犯不着劝,也犯不着助,姐姐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偏帮着那个贱人!”
“啪”的一声,叶赋已打了叶仙乐一巴掌。
“父亲,你打我,你又打我?”叶仙乐捂住脸,这一次父亲当着众人面打她,她哪里还有脸活下去,气得从发上拔下簪子往脖子上一横,“母亲,女儿不活了,不活了”
叶赋心中抑忿积聚良久,又见叶仙乐如此狂纵行凶,他若再拿不出一点家长的威风来,别说这个父亲做不得,就连丞相也做不得。
他已然冷了脸,沉声一喝道:“来人,拿家法!”
“谁敢?”温安公主怒睁双眸,厉声一喝。
“今日就算闹到皇上跟前去,我丢了冠带家私,五丫头这家法也罚定了。”叶赋拿出少有的刚强,目无惧色瞪着温安公主,沉声道,“你若真的想见皇上,我绝不阻拦!”
“什么?你敢”
“为人妻者当知三纲五常,即时你贵为公主也不能例外!”叶赋沉声打断,说完,暴喝一声,“孔祥,还愣在那儿做什么,拿家法去!”
“啊?哦”孔祥怔忡片刻,见叶赋脸上没有半点商量余地,方跑着去拿家法。
温安公主脸上笃定的表情在瞬间龟裂,从前她与叶赋多有争吵,但吵到最后终归是她羸了,不想今日叶赋竟敢如此大胆,枉顾她公主的身份。
她冷喝一声:“瑶儿,仙儿,我们走!”
叶瑶池面露难色,看一眼叶赋,又看一眼温安公主:“父亲,母亲”
“二姐姐,你还啰嗦什么,我们去见皇帝舅舅!”
“温安公主,瑶儿,你们去哪里我不管。”叶赋怒极,直呼了公主封号,干脆一鼓作气,“仙儿不受家法,哪里也不准去!”
说完,叶赋发了狠的命人将叶仙乐绑了带走。
“你?”
温安公主气结当场,力不能持,终于晕了过去。
碧心苑。
叶舒婉脸上虽已清洗干净,但那道面目狰狞的口子却极为骇人,连皮肉都外翻了出来,在太医来之前,也不敢乱用药,伤口处还不停渗出血来。
她面色灰败,仿佛死了一般躺在床上,手紧紧握住叶画的手死也不放松。
她精通医术,在一进碧心苑照了镜子之后,她就知道,哪怕再高明的大夫,她也要毁容了。
如今,唯一能令她容颜不毁的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以叶画的血作为药引,配以自己偷偷研制的凝玉去痕膏涂抹还能有救。
只是,她会医术是件秘事,倘若暴露了,那她在相府的地位岌岌可危,不说老太太不会再信任她,就是将来想找个好人家嫁了也难,除非做妾,可她素来心高气傲,断不愿像冯姨娘一样为人妾室。
蓦然,她想起了慕容青离那张绝艳冷戾的脸,也不知那人有没有妻室,倘若他有了妻室,她可否甘愿为他的妾侍?
那一刹那,她竟恍惚了。
老太太见她失神模样,以为她伤心过度,她眉心皱纹拧成深刻的川字,虽然她不懂医,可看婉丫头伤口情况也知不好。
她虽然待叶舒婉好,但到底不是亲生的,根本不可能视如已出,说到底,利用和疼爱兼而有之。
倘若叶舒婉脸毁了,这一生也毁了。
毁了容的叶舒婉不会再有什么利用价值,想着,眼光不由的看向了坐在床边温言安慰叶舒婉的叶画,不由的微微安心起来。
幸亏她未雨绸缪转而扶植了画丫头,依她所见,自打画丫头这次病重痊愈之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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