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画皱了皱秀丽的眉,拍一拍景苏蝉的手背道:“景姐姐莫急。”说完,淡漠的看向姜媚,幽幽道,“我福薄,自然承不起淑月郡主赏的福气,我看这位姐姐特别想承了淑月郡主赏的福气,不如这位姐姐亲自去跑一趟吧!”
姜媚不想叶画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堵的人哑口无言,她微一怔忡,叶画又补充道:“瞧着这位姐姐好似不愿意的样子,莫非姐姐你只是说嘴,心里并非真心愿意得到郡主赏的福气?”
姜媚被噎的白眼直翻。
叶画又略略瞟了一眼郭佳莹,那郭佳莹见叶画口角锋芒,咄咄逼人,竟无一点庶女的卑微之态,浑身散发的端贵气势竟比叶瑶池还甚,心下便生了两分惧意,她有些害怕叶画将话头再扯到她身上,让她去取暖炉,身子微不可察的往后退了两步。
她身份上虽不及郡主,但到底也是高门千金,虽然家族正走向没落,但也不至于被人当丫头使唤。
景苏蝉一听叶画所言,不由击掌一笑:“画妹妹所言句句在理,姜姐姐你怎么还站在那里不动弹?”说完,哈哈又是一笑,对着淑月道,“淑月郡主,看来姜姐姐一点也瞧不上你赏的福气呢。”
淑月郡主气的脸色发白,绞紧了手里帕子。
叶瑶池见情势不对,赶紧上前拉住淑月笑道:“表姐,刚还闹着要凿冰钓鱼去,这会子冰必是凿好了,不如我们一起去钓鱼。”
淑月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她是郡主,叶瑶池也是郡主,只是她父亲提不上筷子,母亲亡故,说到底不过是个孤女罢了,怎比得叶瑶池打小就生在蜜罐里似的,再说她还需仰仗温安姨母,所以对待叶瑶池她又是嫉妒又带着几分忌惮之意。
既然叶瑶池发了话,她自然要给面子。
她冷冷的瞥了叶画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径直走了。
叶瑶池又回头道:“白姐姐,景妹妹,七妹妹,一起去钓鱼。”
叶画心里微一咯噔,今日仗责了莲儿,叶仙乐忍耐住暴炭性子乖乖离开,不逞口舌之利完全不像她过去的作派,而叶瑶池一再对自己表示善意,难道布局之人不是叶仙乐,而是叶瑶池。
这会子说什么凿冰钓鱼,莫非是打算效仿叶仙乐,设计让她掉落冰水之中,又或者反其道而行之,让别人落入冰水,转而让她背个黑锅?
她与叶瑶池从未交锋,但叶瑶池素有才女之称,心思缜密自是叶仙乐无法比拟的,看来,她需得打好精神应对了。
可料想中的落水之计直到钓完鱼也没来,别人一无所获,兴致缺缺,倒是景苏蝉钓到两条足有三斤重的鱼,兴奋的要烤鱼吃。
叶瑶池见景苏蝉高兴,也不忍拂了她的意,赶紧命人取来了火炭,铁叉,不一会儿便传来香味阵阵。
淑月,郭佳莹,姜媚俱嫌脏不愿吃,景苏蝉本也瞧不上这几人,若不是与叶瑶池,白香凝关系交好,她必然不会来。
她刚分了几块给叶画,叶瑶池,白香凝,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传来。
“好香啊!”
叶画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子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断了线的凤凰纸鸢。
她的打扮与别人不同,头上戴着雪白貂鼠卧兔儿,身着缃色盘金绣凤凰展翅窄褃袄,腰间束着一条玉带,玉带上另系着一条垂至膝盖的吉祥结长穗鹅黄宫绦,宫绦本是闺阁女子都爱佩戴的饰物,偏这条宫绦不同,上面垂着十几个大小相同的南珠。
南珠本就名贵,更何况如个个都是如蚕豆般大小,更是难得的珍品。
她穿着一双毛绒绒的鹿皮小靴迎面跑来,南珠随风流转,发出一阵阵轻浅悦耳的撞击之声。
“公主,公主,你慢点”身后几个宫女急急跟随过来。
随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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