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冷笑道:“柳枝,看来你的眼力并不好啊,亏你还说什么白色药末!”
柳枝一听,顿时慌的六神无主,连连磕头道:“奴婢并不敢撒一个字的谎,许是奴婢记错了,不是合欢树,是是”柳枝搜肠刮肚的开起回忆清园那地方到底有什么树。
“到底是哪里?”老太太急言厉色。
“是,雪松,雪松树下。”柳枝忽想起清园附近有几颗大雪松。
玉玉洛叹道:“这丫头果然眼力不好,这雪松和合欢树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王玉烟轻飘飘的笑道:“大姐说的很是,在这样的大冬天,雪松翠绿,合欢树可连叶儿都落了。”
老太太发了狠意,冷喝一声道:“好个大胆的狗奴才,满嘴的胡言乱语!”
“老太太饶命,老太太饶命,奴婢句句实言,若有一个字的谎,定叫奴婢不得好死。”柳枝磕的额头上全是血。
“你若真的诚心发毒誓,就拿你娘来发毒誓吧!”叶画声音清冷。
“奴奴婢若有一个字的谎,就叫奴婢的娘娘呜呜”柳枝突然瘫软了下去。
“拿人啦,将这狗奴才带下去!”
“老太太,奴婢不敢说谎,一个字的谎也没有”柳枝又哭又喊,被人拖了下去,“老太太饶命,饶命啊——”
叶贞瞪着血红的双眼回头看了一眼哀嚎的柳枝。
这个叶仙乐,简直就是个蠢猪,连身边的丫头也蠢的要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恨叶仙乐蠢,更恨自己惷,若不是月季告诉她说有人证,她也不至于会和叶仙乐联合,自己又冒失失的跑来。
这下可好,反助了叶画反败为胜,她又气又痛,从里到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尤其是下身,更是痛的紧。
狠狠的瞪了一眼月季,月季脖子一缩,吓得冷汗涔涔。
“哎哟!这可真是白忙活一遭。”龚氏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
倚翠上前回禀道:“老太太,已将七姑娘所住的暖阁细细搜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迷药。”
不,不可能!
她明明让人通知了杏雨,怎么可能什么也搜不到,那杏雨本是老太太身边的一个二等丫头,也是她的人,因叶画身边的丫头少,才刚拨给了叶画,难道杏雨失手了,不能够啊?来时,在屋外杏雨明明朝她点了点头暗示她成功了。
脑袋里疼的嗡嗡乱响,仿佛每一根头发丝儿都疼的要浸出冷汗来,她愣愣半晌,瘫软在地。
“贞丫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老太太冷喝一声。
叶贞的心已开始慌张的无所遁形,她强撑着道:“老太太,即使搜不出迷药也不能证明七妹妹她没有陷害孙女,或许,在来之前她就已经将毁灭了证据。”
“对,傻子才会将证据留下自己屋里,等着人去查。”龚氏挑一挑眉,她虽然不喜欢叶贞,可更想气死这个心眼偏到骨子里的老太太。
想对付叶贞容易,日后她嫁到王府还不任她摆布,可想气死老太太却不容易,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叶画倒不倒霉本与她无干,可她就是见不得老太太得胜的样子。
“老太太,张太医来了。”屋外一个嬷嬷掀帘而入。
“嗯。”老太太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太太,等张太医验完,你就知道孙女和月季有没有中迷药之毒,又是何时中了迷药之毒,孙女总不可能笨到迷晕自己和月季,行出那等事来等人去捉个现形。”
叶贞孤注一掷的将所有的希望放在验迷药之上,她虽不精通医术,却也略通医理,只是这是她与叶舒婉之间的秘密,谁也不会说出谁去。
叶画用的是软筋散,此药虽毒性不强,但有经验的医生也能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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