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画冷冷的看了一眼水桃,根本没有回应的意思。
“叶画,你毒害德容郡主在先,又欲打杀温安公主在后,你还不束手就擒。”水桃望了望几个围在叶画身边的粗壮嬷嬷,喝道,“公主受了重伤,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拿下她。”
“我家姑娘何曾毒害五姑娘,更连公主的一根手指头也没动过,你们明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珍珠挡在叶画身前驳斥道。
几个嬷嬷面面相觑,一个个虽然拿绳子的拿绳子,拿棍子的拿棍子,可看着叶画身边面色阴冷,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打人的夙娘,一个个手脚发软,迟迟疑疑的站在那里,哪里还敢不要命的再上前找踹。
她们再不想,一个柔弱瘦小的婢女会在瞬间就将李嬷嬷踹飞了。
“水桃,你咝好痛”温安公主痛苦的捂住嘴角,吸了一口冷气,怨毒的瞪着叶画,“还不给本公主拿下她!”
几个婆子一听,唯有强上前,夙娘冷着脸,依旧一句话不说,抬脚就来了个回旋踢。
“砰,砰,砰”
几个婆子纷纷跌倒在地,痛苦的直叫哎哟!
其中一个婆子落地的瞬间,从怀里掉出一个黄纸包,黄色粉末散的满地都是。
温安公主心中一悸,这是原本她让婆子趁机放入叶画房里的夕颜花粉,为的就是人赃俱获,她先斩后奏杀了叶画,到时就算叶赋来了,也无话可说,不想,这夕颜花粉竟然洒落出来。
叶画静静的蹲了下来,拿手往地上摸了摸,指尖粘上淡黄色粉末,吸吸鼻子闻了闻,心中早已了然温安公主打的什么主意,她站起身来,冷笑一声:“公主,你想的可真是周全,连物证都替我弄好了。”
温安公主身子不由的一抖,脸色已扭曲到一种十分难看的样子。
“画丫头,你说的什么物证?”老太太颤抖着身子由倚翠和王玉烟扶了进来,又看着一屋子狼狈摔倒在地的婆子,和满地撒落的黄色粉末,眼睛掸向温安公主,大为不满道,“成何体统,这究竟成何体统?”
“老太太,你看这满地的黄色粉末。”珍珠伸手指了指。
“公主,你枉顾身份,枉顾孝道,枉顾府里的规矩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枉顾王法想要栽咳咳赃陷咳咳”
老太太已咳的喘不上来气,叶画和王玉烟赶紧伸手替老太太拍背顺气。
“老太太,你不要听七姑娘一面之词,这不过是寻常的花粉罢了,哪里就是栽脏陷害了。”水桃见事情败露,就想遮掩过去,为了证明这不是毒药,还蹲下身子抹了一把花粉,也不嫌脏的伸舌头舔了舔又道,“这哪里是毒药,明明就是普通的花粉,想来是崔嬷嬷喜欢花儿粉儿的,带在身上也不足为奇。”
“这真是普通的花粉?”叶画脸色很平静,双眸微沉看着水桃。
“当当然”水桃咬牙应道。
“不,姑娘,这不是普通花粉,这是夕颜花粉。”夙娘终于开口说了话。
“啷,夕颜花粉也是普通花粉。”水桃又道。
“夕颜花粉虽无毒,但配以白发三千却是毒药,奴婢虽不懂医术,但奴婢的姐姐曾经中过白发三千之毒,所以奴婢知道此毒,瞧五姑娘的样子,和奴婢的姐姐毒发时一模一样。”夙娘讲述的很平静,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公主你将夕颜花粉弄来,明摆着就是要陷害我家姑娘。”
“看来夙娘你懂的很多,你一个小小奴婢竟然懂这么多,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五姑娘的毒是七姑娘下的。”水桃牙尖嘴利,针锋相对道。
水桃话一出,老太太也很是狐疑的看了夙娘一眼,她倒不是怀疑叶画下毒,她只是不知道这夙娘竟有如此身手,看来夙娘绝对不是叶画从街上随便救来的孤女。
“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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