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凤祈恩爱登对的模样,心里酸楚,眼光冷冷的盯了叶画一眼,又转眸看了看裴凤祈,早已换上一副凄婉之色。
阿祈啊阿祈,倘若今日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该有多好,如果能这样,什么贵妃,连皇后我也不要做。
当接过叶画奉来的茶时,她嫉恨的连手心都在发抖,微微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才接了茶,茶触了触唇并未饮就放了下来,揉揉额角道:“皇上,臣妾早起便有些头疼,这会子实在受不住,就先告辞了。”
皇帝转头颇为怜惜的看了她一眼,温言问道:“要不要找御医看看?”
秦贵妃作出一副柔弱之态,上前一步,行了个礼道:“自打那一年打猎受了箭伤落下了病根,臣妾就一直身子弱,不打紧的,回去息一息就好了。”
说完,含慎含悲的悄悄又望了一眼裴凤祈,企图借着话勾起那年打猎的久远回忆,可他似乎根本没听到似的,脸上连一点细微的变化也没有,她的心益发痛的紧。
叶贵妃眼神不由的往她身上飘了飘,眼里带着几分审视和狐疑,心里一声冷笑,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皇上怜她有孕在身,身子重不舒服也是有的,赶紧命人将她送回了长春宫。
皇上又看向叶画,像一个长者叮嘱小辈一样,絮絮道:“你初入宫中,一切宫规礼仪还不熟悉,朕虽然派了教习嬷嬷去了叶府,可那时你和凤祈在里南遇险,也没机会学。”说完,看着叶贵妃笑道,“韵竹你要多费些心思,也不必急于一时,只慢慢教导着她就行了。”
叶贵妃温柔恭顺的应了一声:“臣妾遵旨。”说完,冲着叶画笑道,“你我本是姑侄至亲,能教你一二,本宫心中甚是宽慰。”
叶画恭敬笑道:“能得贵妃娘娘教导一二,是叶画的福气。”
叶贵妃脸上笑容更满,皇帝笑眯眯道:“祈儿,画儿,你们赶紧去福安宫吧,你太奶奶还在等着。”顿一顿,又呵嘱道,“如今她老人家精神短少,也不要打扰太久,一会儿就回来,今日朕特意要御膳房准备祈儿你小时候最爱吃的”
说到此,他的心里涌上一阵痛意,时间久了,他倒忘了,祈儿再也尝不出任何味道了,不管什么美食在他嘴里都是味同嚼蜡。
兀自叹息一句,转口继续道:“还有画儿你爱吃的桃花糕。”
“多谢父皇。”二人一起行礼。
叶画心里唏嘘,从前皇帝待她并不亲切,自从自己找到薛痕救了凤祈,皇帝对她的态度陡然之间就慈祥和善了,如今竟然连她最爱吃桃花糕他也知道了。
正想着,就见吴长又来回报,说勤王妃来了,皇帝突然想起昨日勤王府的荒唐事,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下去,摆摆手让叶画和裴凤祈先走了。
当身着翟衣的叶瑶池踏入殿的时候,正好见到让她刺心的一幕,叶画和裴凤祈成双成对,相依相伴,而她却是形单影只,茕茕而立。
他们的圆满将她的孤单狼狈衬托到了一种极致的羞辱。
昨儿一夜,她枯坐到天明,裴凤息根本连房门都没踏入过,更不用说揭开红盖头了,也罢!反正她也不喜欢裴凤息,他不来,她还乐得清静呢。
可是她的心为何会刺痛到如此地步,她一脸失落,走入殿中,跪拜在皇帝和叶贵妃面前行礼,奉茶。
皇帝皱着眉头问道:“凤息可好些了?”
叶贵妃看着这个侄女儿,再想想叶画,一个嫡女,一个庶女,如今身份地位却完全颠倒了个。
看来嫡庶之分并不在身份,而是看人,一个有用的庶女未必会输给一个无用的嫡女,更何况叶画还有景家这个大靠山,简直是前途不可限量,反观叶瑶池,竟是一无事处了。
叶瑶池一脸茫然,她根本连裴凤息的面都没照到,哪里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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