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类,烦不胜烦。
薛痕脸并不搭理岳朝阳,他始终将脸板的一丝不苟,叶画心情甚好却不敢表现在脸上,只恭顺的服侍薛痕,替他倒倒茶,递递小鱼干,再顺便回答岳朝阳各种各样的问题。
叶画除了暗自高兴之外,还有些担忧孤独的赤焰,它千里迢迢的来寻她这个主人,她倒把它冷落了,因为师父不喜欢小貂儿,她只能另外雇了一辆马车跟在后面。
相比于薛痕的冷漠和叶画的暗喜,岳朝阳满脸都呈兴奋之态,简直是兴奋的眉飞色舞,一路上唧唧呱呱问个没完没了。
问着问着,他眼皮子打了架,倒在马车横椅上就睡着了,薛痕这会对他倒很有爱心,将他的头扶起搁在自己腿上,又拿了衣袍为他盖好,颇为宠溺的看着他笑了笑。
岳朝阳一睡,车内立刻就安静下来,这份安静突然让叶画有种无所失从的感觉,既无所失从,她便也装睡。
昨儿晚上当她知道薛痕一直戴着之后,她的心态就有了微妙的变化,在尊重他之外又多了一份好奇。
世人都有好奇心,即使她是重生之人也不例外,只是她能将这份好奇很好的隐藏在心底。
这好奇心也就罢了,昨晚的事到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尴尬,这是心里的一个小结,结未解开,她不知道如何独自面对。
他看了看她安睡的脸,心里却觉得好笑,一个人真睡假睡,他一眼就能瞧出来。
他坐在那里仔细端祥着她的脸,无奈一笑道:“小画,你就不用装睡了,昨晚的事,我只是毒发丧失了理智,我都已经忘了,你也应该忘了。”
叶画有一种被人拆穿的感觉,她不好意思的揉揉眼,睁着一对朦胧的眼睛看着他道:“师父,我都睡着了,你刚说什么。”
薛痕白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到现在还装。”
叶画想了想,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师父,徒儿会装也是跟你学的,你”
她想问他为何要戴着,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嘴上依旧含着一缕笑,那笑容有些腼腆,映在她的脸上倒如含羞待放的娇美花骨朵儿一般,他微微一怔,稍倾,调整了一下坐姿以掩鉓内心的砰然跳动。
“小画,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戴着?”
“嗯。”
他微微一顿,垂下头下默然想了片刻,抬眸看她时,眼里却绕着浓得化不开的情绪:“小画,倘若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如何?”
叶画对他的答非所问已经习惯,她摇摇头道:“你永远都是我师父啊。”
“那如果有一天,你爱的人死在了我的手里呢?”
“师父,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不会的,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他撩一撩垂落下的银发,声音变得有些冷:“如果,我是说如果。”
叶画坚定的摇摇头,很是认真的说道:“师父,没有如果,你不要给我这样一个如果好不好?”
他再度沉默,没有回答她的话。
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沉闷起来。
他“哦”了一声道:“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我为何戴着。”
叶画眼睛里闪过一道微微光芒,心里的好奇再度被他勾了上来:“师父,这是为何?”
他的手从下颌骨处慢慢向上略过,直略至眉心,静了几秒,淡声道:“因为我喜欢。”
“呃。”
叶画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心里不太得劲,好在她一向镇定惯了,况且也是经历生死的人,很容易就看开了,不过一会,她的心便平静了下去,随着马车颠簸,她这下真的睡着了。
就这样,三天过后,他们终于颠簸到了帝都,薛痕当然不可能和叶画去皇宫,他带着岳朝阳去了帝都东南角的一处僻静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