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23惊觉师父是裴凤吟(第2/7页)  相门庶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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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于山峰上,草庐旁是一座孤坟,风起吹动孤坟旁开的正艳,含着雨露的杜鹃花兀自摇晃。

    草庐坐着一个人,形容萧索,意态落寞,正一口一口喝着最烈的酒,越喝越觉悲凉。

    “子归,难道你打算一辈子待在这里不走了?”他对面坐着另一个男人,男人的脸上戴着半面银色面具,白发如银,眼眸似星,一身淡紫衣袍,虽不是最精美的柔缎,穿在他的身上却那样的飘逸舒适,衬得他倒有了几分仙气,只是这仙气太过诡魅了一些。

    “走?”景子归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带着一种绝望的孤寂,他看了他一眼,苍凉一笑,“阿漫,你告诉我,我要走到哪里去?”

    举起酒壶,仰头就欲一饮而尽。

    “子归,难道怡宁死了,你就每天这样喝酒来麻醉自己,糟蹋自己。”裴凤吟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怒气,又夹杂着一种复杂的痛惜,他一把夺过景子归手里的酒壶又道,“不要忘了,你的生命里不应该只有女人!”

    “阿漫,我不需要你的说教!”景子归酒意上头,更兼心内痛苦,不管不顾的就上前要来夺酒,“你把酒还给我!”

    “哗啦”一声。

    裴凤吟毫不犹豫的将酒壶砸了个粉碎:“子归,就算你的身子是铁打的,也架不住你每日这样的灌酒,你为了一个女人,难道连命也不想要了!”

    “裴凤吟,你自己都理不清和女人的关系,你还来管我,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不用你管!”冲鼻的酒意袭卷着他的大脑,那种绝望的痛苦自胸口喷涌而上,他整颗心,整个人似乎要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激碎,他冲上前就要去揍人。

    景子归根本连裴凤吟的衣服都没碰到,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原来爱情真可叫人蒙蔽了心智,颓废了斗志,你这样折磨自己能对得起谁?”裴凤吟垂看着他,笑的森冷而哀痛,“你以为你这样怡宁泉下有知就能高兴?你以为你这样你的家人就能放心,你可知道为了你的事,你们景家,还有小画,他们有多么担心,前几日小画上山来看你,摔伤了腿,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在意。”

    景子归骤然一痛:“什么,你说什么?囡囡她摔伤了。”

    “是,好在不重,否则若摔出个好歹来,景子归,你如何能安心?”裴凤吟索性要将他激醒,“我还以为除了怡宁,你的眼里再没有别人了,原来你还在乎你的亲人。”悠悠一叹,又道,“子归,不是我不允许你悲伤,只是你不该不分日夜的借酒浇愁弄坏自己的身体,凡事太过执着伤人伤已,你的亲人还在等你回去,我也在等你回去。”

    一股悲怆强烈的冲上心头,景子归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一双眼睛几乎失去了所有神采,在他的心里,怡宁是妻子,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至亲之人,她的死让他无法接受,除了借酒浇愁,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他静静看了裴凤吟好长一会儿,突兀的问道:“阿漫,倘若让你彻底的放弃囡囡,你能不能做到?”

    裴凤吟愣了一下:“子归,你不用扯上小画。”

    “是阿漫你自己先扯上囡囡的,你明明知道她是太子妃,你心里还存着不该存的执着,这又是为何?”

    屋外一阵冷风灌入,吹在人的身上很凉很凉,裴凤吟的脑袋被吹的有过刹那间的清醒,景子归的反问让他无法回答。

    他知道一个人以旁观者的身份想要说服别人常常能说的头头是道,可一旦自己沦为局中人,便看不清,也无法说服自己。

    对于小画,就如皇权一般,是他渴望得到的,他要与裴凤祈争得不仅是天下,还有女人。

    他听到景子归的冷笑:“阿漫,你无法回答了是不是?因为你也抛不下你嘴里所谓的执着。”他忽然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让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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