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老师,您就杀了我吧!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您就杀了我吧!求求您了”白衣青年忽然跪倒在地上哭着苦求着。
寅将军怒道:“露出这副脓包样还嫌给我寅将军丢人丢的不够吗,还不快拿出刚才的硬气来。”
白衣青年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震,却也没有废话,立刻就收起了哭声,扶着憨厚少年和那青石高台站了起来。
“我不会杀你的,你别给我耍任何心眼了,老实说,你为何要害这小家伙吧!”寅将军又厉声问了一声。
白衣青年说道:“是因为这小家伙说他只花了一年时间就从山村中一个道士那里靠偷学学会了人类的语言文字和一些修行法门,所以我才这样做的。”
寅将军怒道:“到了现在,你还跟我胡说!别拿什么嫉妒来骗我,说实话。说,你是不是从这小家伙上看出什么,还是之前与这小家伙有着过节。”
白衣青年道:“我说的就是实话。我知老师给他玉简,然后要传他神识凝聚,并且外放的法门,实际上是想对他进行考验,顺便锻炼他的神识,其实我的心思与老师也是一般。”
“你为何要这样做?”看白衣青年不似撒谎,寅将军又再次问了这一句,不过语气平和了许多,与之前的问话已经截然不同了。
白衣青年道:“因为我实在担不起三尖领的重担,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将三尖领让给他。”
寅将军听到这话,顿时又怒骂了一声道:“混蛋!”
白衣青年听了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老师能理解我的。”
寅将军怒道:“你这样自作主张,真当我们三个老家伙已经死了吗?就算我们死了,三尖领是不是你的还不一定呢,你有什么资格说让?”
白衣青年笑道:“三尖领是什么情况老师心里比我更加清楚。老师实话与我说,您认为您们去后,三尖领诸多同道有谁能保住这份基业吗?”
寅将军沉默不语,不过脸上却是一脸黯然,旋即叹道:“不过一块荒僻之地罢了,保不住就保不住了,大不了在我们几个老家伙四前,将我们这点家当分分,让你们各奔前程去。”
白衣青年眼中忽然光芒一闪,问道:“这可是老师你们一千多年辛苦打下并且守护的基业,忍心看着跟随你们烟消云散吗?”
听到这话,寅将军再次沉默了。
就在这时候,白衣青年道:“就算老师和师伯师叔能放得下,可山中的诸多同道呢?据我所知,他们全都是将三尖领当做自己的家园了,谁也没有人想放弃三尖领去别处奔前程的打算,大伙的想法都是一致的,宁愿死也不放弃。”
听到这话,寅将军不由叹息了一声道:“哪里还不是过日子,这又何苦呢?”
白衣青年不理会寅将军的叹息,继续道:“我知道师叔师伯和老师已经达成了一致意见,您们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打算在你们去后就将三尖领托付于我,而山中同道大多也对我抱有信任,可我真的做不到,我保不住三尖领的。”
寅将军笑道:“你能做到的。”
白衣青年摇头道:“我做不到,我不敢保证坐上那位置后,若是孔家以我家人要挟,我会不会配合他们吞并三尖领,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什么对不住诸多同道的事情来。”
寅将军摇了摇头道:“你不会的。”
白衣青年苦笑道:“那我就唯有一死了,可是我没有自杀的勇气。”
听得这话,只见寅将军忽然道:“所以今日你就寻死,你要让山中的那些家伙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早早的彻底断了念想,各奔东西,不要在这苦苦挣扎,如此一来你虽死了,可却保全了他们。”
白衣青年笑道:“不,我的本意不只是这样。我想试试能否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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