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让祁墨去可以帮你,却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两个上仙还真是没一个靠得住。那倒不如我跟了你去,肯定不会让那妖精伤着你。哎,肯定会落下疤痕,这漂亮的脖子以后可怎么看呐。”
一直听着妙兮在耳边说着,从责怪到自责,责怪祁墨和傅长泽两人也没有护我周全,自责给我出主意,让祁墨陪着我去,想到长泽肯定也会去,多个人多份力,可这结果她是万万没想到。
这疤痕在我自己的脖子上我还没说什么却要先来安慰安慰她。“好了,哪里有这么严重。一条伤疤而已,练武之人哪有这么娇气,不在脸上就好,否则真可惜我生的这般花容月貌。”
“黎笙你可真不害臊,哪有人夸自己生的花容月貌。疼吗?”
她轻轻的给我敷上药,妙兮虽然性子鲁莽,却是个实在的温柔姑娘。
“不疼。”
“来,把药喝了,祁墨和白泽还是挺用心的,这才几日,伤口都快愈合了,也是怕师父责怪吧。”
“你离开太极阁是什么时候啊。”
“都快千年前的事儿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事,就想知道以前师父是什么样子。”
听到这个,她突然就兴奋起来,做在我旁边让我大方的问。“我走前师父才三百多岁,已经是个道行高深的仙人了。”
“那你在终南山的日子比师父还久咯。”
“这个倒不是,你不知道,凤凰一族,怀胎五百年才会出生,出世几天就能长大,我呢,不太一样,我母凰怀我的时候坠入了魔道,元气不稳,我便迟迟没有出生,就又多待了四百年。这年纪呢是从腹中便可以算起,这样一出生我就有九百岁了。呵呵”
“师父肯定特别疼爱你吧。”
“是啊,师父最疼的就是我,仲玺和狐铭(李狐铭)师兄都说师父偏心。我也没有拜过师父,只是长在太极阁,跟着他们一起叫师父。你应该不知道这两个师兄,仲玺,我在神界见到他,已经入了神籍,狐铭师兄很早就不在了。”说到这两个师兄她的神情都发生了变化,可能是揭到了以往的伤疤。同是最爱的师兄,命运却如此不同。
她又笑了笑,接着说“反正现在师父最疼你了。”
“那你不知道师父还收过一个女弟子吧。”
“是吗?我不知道,长极真人居然没有告诉我。”
“要是告诉你了,你岂不是就溜下来看你的小师妹了。”
“那我现在算不算偷溜来看我的小师妹的。”
我们在房间里说说笑笑,而他们已经在准备着回终南山了,这一趟,大家多多少少都受了一些伤,有些伤的糊里糊涂,因为自己的伤势又耽搁了几天,不知不觉在这儿已待了半月,再不回去怕是就快被逐出师门了。我还算是得到师父的间接同意,夏子书可是惨了。
“小笙,你的行李收拾好了吗,一会儿准备出发了,伤口还疼吗?”凌舟刚进门就叨叨我,听荆子说他还去找祁墨理论了番,只是理论之后火气更大了,自然知道他讨不了什么好,也不知祁墨说了什么。
“看不出我已经快好了吗,这么生龙活虎的。”
“连话都不敢大声说,你也告诉我快好了?你的行李呢,给我吧。”
“是不是只有我病了你才对我这么好啊。居然主动来给我拿行李。”
“。。。自己拿,还有,伤口包扎的真难看。”
听了这句话,妙兮拍桌而死,“说什么呢,哪里难看了,你再说一次。”
凌舟惹不起的这个人物,只有躲着了,跐溜窜了出去。
“。。。。说了帮我拿行李呢。这小气劲儿。自己拿就自己拿。”
妙兮拿着我的行李出去了,看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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