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伸来,我默默把盒子放到身后。
“这是给师父的,我拿去就好。”
“你拿去?若是出了什么闪失你来担这个责任?”祁墨说着一把往我身后抓过去,还好我也够机灵。
“你不抢自然是出不了什么闪失。”
即使这样说他也依旧来夺。我飞上树头,看向祁墨“若真出了什么事那我便说是你的过失。”
他双手环抱,歪着脑袋盯着我“法术学的一般,这吓唬人的本事倒是不错。”话音未落,也不知他用了什么邪术打的我右手一痛,盒子也就到了他的手里,只是这个意外自己也没有站稳,掉下去时运气转了一下稳住了重心,不等他来接就稳稳的落在地上。
这样被偷袭自然心里是不服的,虽然光明正大也打不过,这样或许还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我想了一下,虽然结果这样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懦弱,“哼!”我瞪着眼睛咬着牙,至少表达一下我的不服,然后潇洒的离开。
“喂,回来,你不是要拿给你师父吗?”
这时候想给我了?嫌麻烦了?晚了!本姑娘也是要脸的。
“使了阴招抢过去现在来装大方了?别呀,给我若是出了什么闪失怎么办呢,是吧。”
“你这是在跟我生气吗?”
“晚辈哪里敢生您的气。这不是怕抢了您的功劳吗。今天的功课还没有做,东西就麻烦前辈了。”我抿着嘴尽量让嘴巴笑出一个弧度,然后直奔藏书阁而去。
太极阁的房间之多,去藏书阁的路上经过一个院子,之前匆匆撇过一眼,院子很干净,看着像是有人住过。不是祁墨,也不是师父,那还有谁?
我迈入这个院子,高高的柱梁拔地而起,梁上刻着的若隐若现的像是一幅画,画的什么已经看不太出来。
推开房间门,屋内的景象完全不同外面,厚厚的尘土覆盖着这里。桌子上放着一块残玉,环顾一周,装饰如此清雅细致想是住的女子,想想这太极阁上的女子,怕是只有余娅枝了。
桌上的书,旁边的画卷,还有,一份没有写完的信,我拿起信,拂了拂上面的灰尘,这信,是写给罂粟师父的?
屋内的一切都没有动,师父肯定也还念着这个弟子吧。
这时,我瞥见一个信封样子的掉进了画筒,拾起来一看,这封是给妄土长老的。这些信都不曾交到他们的手上,那余娅枝走前的心意岂不是没一人知道。
罂粟还在,可妄土长老,又有谁知在何处,或者,已经不在人世。
我长叹一口气,这太极阁就她一人,师父不曾注意,就连这些都没人替她传达。整理好信件放在了案桌一角。
轻轻的拉上了门,生怕惊动了什么?我一步步走出去,心情越发沉重,是在替她惋惜?同情?我们一个过去,一个现在,彼此谁也不认识,何来的同情。况且,她的一切一切,我也不清楚,只是死的这样突然,看着桌上的信,想她还有很多没有做完的事情,老天还真是残忍。
“你在干嘛?”
?原来是傅长泽,他怎么也来了这儿,莫不是也被吸引过来的。
“你怎么在这儿?”
“见你在这儿就过来看看,这老旧的院子有什么好看的?”
“随便看看,太极阁也不曾听说有禁地,我哪里去不得?你来找我的吗?”
“嗯,祁墨拿着个破盒子急匆匆的找太奚去了,说你在练功,让我来指导指导你。”
这样的话是从祁墨嘴里说出来的?反正我是不信,这话傅长泽说出来我也不信。
“他会让你来教我?还有,你会这么听他的话?”
“就知道你不会信。”
“刚从我这里抢去东西就叫你来教我,是在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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