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也实在不知怎么说的样子,“那就当他让我来哄你的吧”把剑塞我手里,拖着我就往外走。
这个劲儿过去,我倒是想起了正经事,那个盒子里是什么东西?祁墨那么着急的找师父,看来不是什么小事情,使小性子差点误了正事。
练剑运气时感觉身子轻了许多,功力也强进不少,难不成这一伤还打通我的任督二脉了?
剑指锋峦,一束青光闪去惊得群鸟飞腾。我的剑术竟然到了这般境界。
傅长泽拍手叫好,说想不到我有这样的功力。
“不错,有悟性。”师父不知何时站在了一旁。
“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练功太入神,师父看了半天你都没有发现。”
我像个小孩子贴着师父的胳膊,祁墨也站在一旁,一脸的不冷不热。
“你怎么也在这儿,”好歹也得搭理一下他不是。
“嗯,路过。”
“哦,那请继续路过吧,不送。”
师父看着我俩,笑道“这是怎么了,祁墨欺负你了?”
“没有,不说他,师父这是有空想起徒儿要来指导一下吗?”
“当然了,你这段时间又是下山又是受伤,功课做的怎么样师父可要检查的。”
啊,师父总是这样,老在我开心的时候要来检查我的术法。我只能愁着一张脸向师父求饶了。
“祁墨,你快去快回。”
“嗯?祁墨要去哪儿?”
“走哪儿去,怎么不带上我。”傅长泽一听祁墨要离开也凑了上来。
“天外天,你也随我去?”
“这,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去了说不定就回不来了。肯定被你师父抓回去。你快去快回吧。哎,你回去干嘛,有什么急事?”长泽看了看祁墨,又望了望师父,扇着扇子,一脸的痴傻样。
祁墨拿出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支玉箫,不错,是我之前在长山阁看到的那个。只是现在没有之前那样的气魄,逼得人难以靠近,看着它静静地躺在木盒里,寒气依旧逼人,我向来对冰冷没太大感觉,却也能感受到。
整支箫晶莹透白,上面雕着一些看不懂的花纹,说是花纹又不太像,一条金色的线在面上游走,发着金色的光,
“哎,这条金线是什么?”
师父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傅长泽和祁墨都凑近了寒吟,仔细的瞧着。
“我怎么没有看到什么线。祁墨你看到了吗?”
祁墨摇了摇头,“哪里有什么线。”
“这里啊,明明就有,还在动。”我指着那条游走着的金丝,难道他们都看不见吗?
师父终于说了话“这上面确实有,不过不是什么线,那是封印寒吟的极阴之灵,游动在寒吟之上。可是,从来没有人能看见,你是怎么看见的?”
没人能看见吗?看着他们的目光,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确实看见了。
“师,,师父”我小心翼翼的拉着师父的衣衫,可能是惊讶,也或许是害怕。
师父严肃的样子我一点也不喜欢,我喜欢师父笑,只要师父笑着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会紧张。我也不喜欢祁墨这样看着我。
一会儿师父关上了木盒,拍着我的肩告诉我或许是我灵气太盛,身体性寒与这寒吟正好相应。这才让我松了一口气。
寒吟近日越发的安静了,师父发现上面的封印时强时弱,只得让祁墨带去神界,若是在人界封印便破了,岂非人界之难。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问祁墨,也不知这是生出的是什么情感,竟有点离别前的伤情,想是刚刚被吓得脑子有点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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