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还是你知道啊。”
“不敢不敢,我信。”
随便胡诌的一个来由也不知我这气势是哪里来的,随了爹爹,做错事也得理直气壮。我闭了嘴赶紧咬一口糖葫芦填填心虚。转眼又看到路边的馄钝,“这个呢”
“这个???”
看他想了半天,正当我要告诉他,他却一口说出了馄钝两字,弄得我好一阵懵。说着也有好些日子没吃过了,好不容易来一趟。
坐下我便问他“你还知道这个?”
“当然”
“你怎么知道的,还有那么多东西,还喜欢吃糖葫芦。”
“以前也来过多次。”
“一个人?还是和谁一起,余娅枝吗?”
提到余娅枝的名字他突然看向我,那一刻,感觉被定身了一般,身子半点都动不得。看样子,扶冀和余娅枝的交情还不浅,师父那么不愿我同他来往,难不成余娅枝的死还和他有什么关联?让师父有了成见?这时两碗热腾腾的馄钝已经放在桌上。
“你知道她?”片刻,他又突然想起“她是你师姐,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过我倒是好奇,太奚将她说给你听了?”
“不是师父,是从其他师兄弟那里听来的,老伯也告诉过我。”我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沉静了些。
“呵呵,我还以为是太奚告诉你的,他可不怎么喜欢我。看见我就只会板着脸哈哈”可能是看我心情不那么好了,他说话也玩笑着说。
“兜兜转转,知道的就那么些,多了的,老伯也不说,师父就更不会提及。我想知道后面的故事。”我看着他“你们曾经很要好?”
“你怎么会觉得我知道?”
“那你刚才听到这个名字反应如此大?还非要跟我做朋友?我刚到终南山,长老都说我像一个人。你第一次见我不也这样觉得?其中原由我不知道但若不是你曾经和她交情匪浅,干什么平白无故总来找我,说些肺腑之言让我放下怀疑。”
扶冀只是笑了笑,说他们以前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只是半信半疑当他承认了。
一个男孩子突然跪倒在我身旁,扶冀看了一眼只是端起茶水,我弯身扶他,七八岁的样子,这样爱玩闹,“有没有伤着?”我想拍拍他身上的土,却被他一把推开然后很快的跑走。这样横冲直撞的,免不了又要摔倒。
光顾着说话。想起桌上的馄钝都快凉了“馄钝都快凉了,快吃快吃,不许浪费。”
听了我这话扶冀倒是大口的几下就吃完了。我也不能落下。
“老板,结账。”
“你真当我没钱?若次次都是你付钱,岂不是让我被三界笑话。”我正要掏钱袋的手乖乖放了回来,还知道会被笑话,这一路尽让我掏钱了。手在两侧摇摇摆摆,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
“钱袋?”我突然察觉腰间的钱袋不见了,
“什么?”
“钱袋不见了,你送我的东西也在里面。”想到刚刚扶起那个孩子,定是他偷走了。
我转身要去找那孩子,诓的一声响,回头看见桌上的一锭银子,我转身朝那银子伸手,被扶冀一把拽回,拖着我向那孩子去的方向。
“你是不是傻,那可是好多银子。”
“你丢的东西更值钱”
“走,快找,小屁孩,小小年纪不学好,被我抓到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做了撸袖子的样子,大步向前。扶冀一脸的憋笑。
大街上处处骈肩累迹,我要怎样从中找出一个小孩子,扶冀又说那是重要的东西,落不得人间。
“不是说没人能从你这里偷走东西吗?现在呢?”想他刚说过那番大话,现在那小孩儿不是叫他这脸丢大了。
“我说不能从我这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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