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缘师妹,罂粟师父可在?”我早早的下了山,也没有告知祁墨。也巧,正好看见浇花的辛缘。
小丫头不过半年多不见长得越发的漂亮了。
“师姐早啊,哦不,师叔?也不是。。。”见她在这个辈份上抓耳挠腮的。
我笑笑,“没事,就叫师姐吧。”
“嗯,师姐,你找师父吗?师父在房里呢,还未见师父出来。我一会儿去给师父送水去。”
“好。”我正要去罂粟的房间,突然想什么事回头道“对了,这花喜干,不宜浇太多水。”
辛缘马上放下手中的水勺“这样啊,我说它怎么长成这样,明明在大师姐那里的时候长得可好了。谢谢师姐”
“嗯。”
“咚咚——”
“辛缘吗?进来吧。”许是罂粟师父错认是辛缘。
我未曾说话,径直走了进去。
她正在穿衣,可能是没有听见声音,便回头来看。
“怎么是你?”
“罂粟师父早啊。”
她赶紧穿好了衣服,以以往那副骄傲的样子站在我面前。“你这么早,不会是专程来给我请安的吧?”
她顺手用左手给我倒了杯水,“坐”
“多谢,”
“上次一战你虽然侥幸赢了腾榕,苻阳,但是,你才入门这么点时间,可见,师祖倒是很尽心地教导你。”
上一次我确实赢得有些许侥幸,这让罂粟师父很是不满。
我这次来也不是来与她说这些事情的。
“我来,是有些事情想问你。”我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了,按照现在的辈分,我可比她高出好多,照她一贯对我的态度我也不想用师父来称呼她。
“何事。”
“是三十多年前的旧事。”
她摸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微微攥紧了手“你问那些做什么?都是旧事,与你,更是无关。”
“是与我无关,只是心里有疑虑。听闻你与娅枝一同拜师,是要好的姐妹。都说我与娅枝长得像,初上山,你也险些认错吧。”
“像吗?我可不觉得你与她像。”
“还说,你与她长得也像。”
“像?你可知,我本名余禾昔。”
余?我一惊,这一层我倒是没想到。“你与娅枝是。。。”
“一父所出的亲姊妹。”
我怒不可遏咬牙说道“那你更不该伤她。”
罂粟也怒拍桌子而起“我没有,你又知道什么。”
或是声响太大引来了辛缘,辛缘推门而入看着我们怒面而立,罂粟立刻转过身去缓了缓情绪,却还是生气地呵斥辛缘“出去”。
她继续跟我说“她是被魔界的人所杀,关我何事。”
“呵,不关你事?你骗人,杀她的剑是终南山弟子佩剑,而持剑站在她身后的人就是你。”其实,画面里,我看到了,持剑的人是她。
她脸色煞白,惊愕地看着我,无力地扶着桌子坐下来,嘴里说道“不是的,不是我。”片刻,她又起来问我“你怎么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啊!还是,你认识妄土?是他让你来问我的是吗?”
罂粟开始有些疯狂一般地抓着我“你告诉他,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叫他不要恨我了,回来吧。”
她这个样子真的很可怜,这就是她心里藏得最深的东西吧。
比起现在这个骄傲冷淡的罂粟,她也曾经是一个姐姐,是一个一直爱着妄土的女人。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她,但其实心里是相信的吧。
就凭她对爹的那份情,就算是嫉恨她也不可能当面杀了余娅枝。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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