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扶冀问我“太奚可是在你身上下了什么封印?”
我甚是不解“没有啊,为何这样问?”
他回道“你之所以时冷时热,备受折磨,是因为你身体里有一道寒障,且时间不短,近日寒障动荡的严重我才查探到,你可知详情?”
我内心疑惑,自己的体内怎么会有寒障,还是很长的时间,想来自己从小不觉寒冷,是因为这样?
我回“我也不知,这个可有危害?可能除去?”
“此障古怪,对你却没有半分伤害,大可放心等等,等我找寻法子除去它。”
“嗯。”虽这样回答,我心里却一直将所有的答案系在父亲身上,我既然不是他亲身,那我的来历,寒障的事情,他都会知晓,只要见到他,一切都解开了。
一入济陵城,思念的情感越发浓烈,我驾了马车很快到了家,门口挂了两个红灯笼,徐叔开门见了我,眼角含泪,急上前握着我的手,看我半天才开口“小姐总算回来了,瘦了不少,也越□□亮了。”
徐叔是可怜人,早年家中不孝儿子卖了房契拿去赌坊输了个精光,气死了老母亲,将徐叔卖给凌府为下奴,徐叔要教训他,却被他打断了左腿,正好让爹撞见,爹可见不惯这种丧尽天良的德行,狠狠揍了那小儿一顿,最终他也没逃过欠债被当街打死的凄惨结局,还是爹找人葬了他。
凌老爷跟我爹也是极好的关系,爹说学堂和府中也缺个人打理些杂事,凌老爷二话不说将卖身契送给了爹。从此,便多了这个关心我的人。
“徐叔,我爹可在府中?”我问道。
“老爷刚去季府看翎儿去了。”
“翎儿怎么在季府,哦,我知道了,凌舟回来了,这丫头肯定是去看他去了,也不害臊,哈。”想着凌舟回来,翎儿肯定是在家里呆不住了,只是,怎么还要爹去找她回家,怪让街坊领居笑话我黎家的女儿嫁不出去。
徐叔泪光更显“笙儿不知?老爷让人送了多封书信,你不曾收到?为何才回来啊,再晚,怕是连翎儿最后一面都见不了了。”说着徐叔便偷偷抹泪,声音嘶哑着。
“你说什么?”我紧接着问“什么叫最后一面,翎儿怎么了?”
“大半年前,不知怎的,翎儿淋了一夜雨,烧了三天怎么也好不了,大夫只说油尽灯枯,老爷也无法,半月前凌舟与翎儿成了亲,现在也是天天用老爷炼制的丹药续着命。”
我让徐叔安排了罂粟,扶冀跟着我直奔季府而去。
我不在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后面父亲的书信我一封也未收到。
“爹”我一路找去,见到外面站着的父亲,从小看着爹,十几年,爹的外貌一点也不曾变过,这才离了多久,感觉爹一下子变了许多,不是老了,是经历了更多。
“笙儿。”
“爹。”我紧紧抱住他,再见,爹还是爹,却再也不是那个潇潇洒洒,无牵无挂的男人。
“翎儿在里面吗?”我问他
“去吧,看看你妹妹,翎儿一直想着见你呢。”
刚要推门,里面的人先拉开了门,我见他,眸里的光不似从前那般活泼,脸上竟然长出了些粗浅的胡渣,看起来沉稳了好多,他端着药碗冲我一笑,道,“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我想看看翎儿。”
他自觉退开,为我让出路来。
千翎也是可怜人,说来算是我救了她,七岁时调皮,常和凌舟往河边,林子里跑,打鱼和野鸡。
那天再去河边玩,远远看见上游飘着什么,慢慢过来。凌舟踩着水游去一看是个死人吓得连忙往岸上跑,我也看到是个小女孩,他还不知人家是生是死就跑了,若是还活着怎么办。
眼看着人就要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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