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那么,这背信弃义的罪名,就由大哥来帮你抗。”
楚无欢无言地闭上双眼,大局为重,面对自己的大哥,他只好默许。更何况,能如此听从无情指令对慕容情不留情面的人,必然都是从擎苍带来的人,他们对于无情的忠诚远大于自己,实在是多说无益。
“虽然这次我没有想过会活着离开这里,但也不代表我会束手就擒、任人宰割。”临危不惧,她还是那个她,“早就听闻楚帮主枪法如神,慕容情一直无缘得见,与其让你这些手下白白送命,不如按照江湖规矩,只你我二人一战,如何?若我侥幸胜了,楚帮主不妨就让小女子再多苟活几日;若我技不如人,败给了你,这条命便任凭处置。”
“好!处变不惊,临危不乱,不愧是慕容家最出色的女儿。”这是发自内心的称赞,抛开各自立场,他们本也是互相欣赏的对象,“我也听说慕容姑娘刀法神速,不知道时至今日,是否有幸还能再见当年风采?”
她下了战书,他自然应战。
众人已自觉地退到远处,将位置空出。无情长枪出手,慕容情也利刃出鞘。
长枪对匕首,他可远攻,她却只能近身,单从兵器上看她就已经落在了下风。她立下的军令状,不过是单纯地为求一战,今非昔比,她有自知之明。既然已经必输无疑,也要输的有尊严。
无情枪法如神,招招致命;慕容情不断用轻功躲闪,时而挥刀从背后攻去,却也只能稍稍沾到他的衣角。百招过后,慕容情已经渐渐处于弱势。只要无情乘胜追击,蓄势一击,她便无力抵挡。可是,就在即将大胜是时候,无情忽然将长枪挥向另一边,挑起站在一旁的一名下属的佩剑扔给她。她凌空翻身,顺势将剑接住。
对峙而立,气场不减。
“你的忆寒虽然锋利,但毕竟是短刃,你根本没有机会近身伤到我,这样对你未免太不公平,就算我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许久没有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了,这一战,无情还不想这么快结束。
“若你不姓楚,我不姓慕容,我们大概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短暂的喘息机会,是楚无情刻意留给她的,她心领了。
不管是无欢还是无情,杀她都并非出自他们的本意,只是情势如此,成大事者,不得不狠下心肠,总有人要先做小人。
“可惜,我们天生就是敌人。”无情的语气中透着无限遗憾。
长枪又已出手,向她的胸前直穿而去。慕容情轻点跃起,脚尖落在他的枪头上,无情顺势将内力注入枪杆之中将其推出,慕容情反身翻过,长剑直逼无情。无情后退两步,侧身躲开她的攻势,追回长枪,反攻过来。
她对剑法知之甚少,只能以刀法用于剑上,攻守转换间,她竟不自觉地施展出了当年在楚家无欢教给她的几招剑法。
“不要用!”楚无欢原本只是站在一旁忧心地看着,忽然看到她攻出的招式,他想要制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几招使出,她就已察觉到剑法中的蹊跷,血脉逆行,气血翻涌,不等无情逼近,她就跪倒在了地上。一口黑色的鲜血从她口中吐出,慕容情以剑为支撑,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
胜负已分,无情收势,不再进攻。
她已绝望。
这份绝望并非来自死亡的恐惧,而是源自内心最后一丝希望的覆灭。
“原来,从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开始算计我了。”真是可笑,她原本还对他抱有期望,经历了后来的种种,她原以为过去的点滴中他总还是有一点点的真情。直到此时此刻,她才彻底对他死心。他曾经教给她的剑法,也不过是一场试探,若当时她内力犹存,只怕早就命毙当场了。
“你果然已经身中剧毒。”楚无情看到她吐出的血的颜色,确定无欢的猜测没有错,“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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