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无欢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别告诉我你昨晚是情难自持,我不信。”
“酒里被人下了药。”
“何必拐弯抹角,那个人除了她,还能是谁。”
若问沉默不语。
“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轻君?”无情并不认识轻君,只是听说过她的芳名,大概是个极具风韵的女子,直到昨天才从无欢口中得知她鲜为人知的另一面。
“这事怨不得你,你何苦自己为难自己。”
“我毕竟是个男人,多少还是要负些责任。而且,如果不是我的不忍给了她希望,事情可能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如果这时候,我拜托你一件事,你会不会答应。”
“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不必见外。”这是若问第一次从无欢口中听到拜托两个字,可见这次的事情不简单。
“我想让你跟大哥回一趟擎苍。”
“我?”
“蓝远异心已起,大哥受了内伤,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无欢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到。
“怎么不早点让我知道,这城里还能有谁能伤到无情?”他的武功与无情在伯仲之间,无欢在他们二人之上,可他们都不会同无情动手。除此以外,应该不会再有能与之抗衡的人了。
“我不确定是不是和她那一战造成的。”
“不可能!”她的身体状况若问很清楚,她没有能力伤到无情,“她能勉强比试已经是奇迹了,那是在用命相搏,她若能造成无情的内伤,自己一定先倒下。”
“不是她,还会是谁?”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以为我听不到吗?”无情已经吃好了,直了直腰,准备回房休息,“说过多少次了,我的伤没有大碍,真是小题大做。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睡一觉。”
无情的毫不在意,让无欢更加担心。
“他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应该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们知道,如果是被人打伤的,他不会是这种态度。”若问隐隐约约想到了一件事,一个疯狂的念头,他没有说出来,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我当然知道,只是明里暗里问过几次他都不肯说,我也没办法。”
“无情做事一贯都有他的道理,他若不想让我们知道,恐怕我们这辈子都别想得到答案。”
“我现在担心的是蓝远父女会有什么阴谋,让我们措手不及。”
“蓝家自负功劳,可每一代人都在楚家之下,难得无情不在擎苍主事,怎么会没有异动。”若问也算是与蓝远共事多年,他的为人和野心心中自然有数,“你放心吧,我会帮他的。其实,一直以来帮主颇得人心,想要取代他并非易事,你大可不必过分担忧。反倒是你这里该怎么办?”
“之前那件事已经告一段落,我应该可以应付。”虽然他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可毕竟蓝溪是自己的夫人,他根本不可能独善其身,只好不了了之。
“你这边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上人心浮动,暗潮汹涌。”
“你怕有人找我麻烦?”
“总而言之,小心为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伤人性命的往往是潜藏的对手。
“对不起。”无欢忽然向若问道歉。
若问听到这三个字,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对不起,原本你可以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可是我又让你卷进了江湖的风波里。”一年的远遁,让若问改变巨大,无欢一次次的请求,无疑会让他过回从前打打杀杀,勾心斗角的日子。
“就当是还你的,当初没有你,我也没办法那么轻易地就离开,现在回来帮你们也算是对你的报答。不过,现在江湖的形势跟当初已经大不相同了,我也不确定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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