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两个手下也都分别躺在地上,跟猪似的直叫唤。
“你他妈谁啊!”虎哥捂着被打的眼睛,艰难的拿着手电筒照向挺拔战立的孟樊。
孟樊打开蛇笼,从里面抓出一条手臂粗细的肥蛇,蹲了下来,把那蛇头对着虎哥晃了晃,语气调侃的说道:“虎哥是吧,在这干什么呢?”
“你,你要干什么……”虎哥看到那蛇对着自己吐信子,吓得尿都快出来了。
“是我在问你话,不是让你问我。”孟樊把蛇往前递了递,距离虎哥不到两厘米,“要是不老实回答,被五步蛇咬一口,那可别怪我。”
“我,我们来放蛇。”虎哥顿时怂了,五步蛇的毒他是知道的,被咬一口不说当场毙命,但离死也不会太远。
“想放蛇杀人吗?”孟樊依旧笑着,笑容看上去人畜无害。
但虎哥知道,这个人真的敢杀了自己,他连忙摇脑袋,说:“不,不是,我们只是想吓唬吓唬这里的住户,让他们搬家。”
“算你还老实。”孟樊把蛇往墙上一拍,蛇头顿时碎裂,死在了地上,在国内,毕竟有法律管着,杀人犯法,犯不着。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他听得清清楚楚,知道是这三个家伙昨晚上把老妈吓得心脏病发,怎么可能就此放过。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虎哥颤巍巍的赔笑道,额头上爬满了冷汗。
就凭孟樊砸蛇的这手工夫,要在他脑门上来一下,哪还有命在。
孟樊对着虎哥的脸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得虎哥顿时有些找不着北,一张原本就胖乎乎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
“这一巴掌,是替我妈打的。你服不服?”孟樊说。
虎哥惨叫了几声,满嘴是血的吐出了两颗槽牙,却又无计可施,只能老实回答:“服,我服了。”
“贱骨头。”孟樊笑了笑,“把手伸出来。”
虎哥顺从的伸出手来。
孟樊抓住虎哥的手腕,猛得一扭。
虎哥双眼顿时没鼓出来,眼白一翻,晕死了过去。
他的那只手,齐手腕处已经断了,耷拉在地上,像是对折了过去。
孟樊脱了裤子,停了片刻,在虎哥的兜里翻了翻,找出来一个钱包,发现里面有一张身份证,于是也不含糊,顺手揣进兜里。
然后,才光着屁股冲虎哥脑门就是一泡腥臊的尿,尿液四溅,把原本昏死的虎哥又给淋醒了。
“大哥,好汉饶命啊。”虎哥知道遇到硬茬子,也顾不得满嘴尿味,跪地磕头。
“晚上怕扰民,明天早上开始,把这楼里的所有卫生给我搞干净,明晚我验收,要是哪里我不满意,我把你四肢都卸了,明白了吗。”孟樊嘿嘿的笑着,转身走了。
虎哥摸了一把脸上的尿水,恨恨的望着孟樊转身离去的背影,暗暗发誓:“老子明天不卸了你四肢,跟你姓!”
两个手下受伤不太严重,见孟樊走了,赶忙过来搀扶,谁知又碰到虎哥的断手,虎哥顿时疼得哭了起来。
教训完虎哥,孟樊回家冲了个凉水澡,也没多休息,又往医院去了。
他怕刘桂芸醒来见不到自己会心急。
坐在刘桂芸的床前,孟樊安稳的睡了一夜,虽然是坐着,但这是孟樊五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一大清早,当他睁开眼,刘桂芸却早已经醒了,而且还含着微笑望着他。
孟樊摸了下脸,“妈,你不睡懒觉,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啊?”
刘桂芸笑着说:“妈都五年没见你了,还不能多看看你啊。”
“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孟樊傻呵呵的摸了摸头,然后问道。
“妈想喝粥。”刘桂芸也没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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