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碰冷水,我来拧,你来擦就行。或者要不然你坐在旁边歇一会儿吧,这点子活儿我一会儿就能干完了,乔麦治指着庄雅扬,将手里的脏抹布往一旁的脏水桶里放出声制止者。
没事啊。庄雅扬把抹布浸没在水桶里抓着抹布的一边,将抹布打散来,来一边揉着,刺骨的冰水将她的手浸没了。
哎,你怎么不听呢?乔麦在大圆桌的另一头擦着,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扯着庄扬的手臂,将她的手从冷水里拉了出来。
怎么了?庄雅扬不解的问。
女孩子见红了就不要碰冷水,乔麦虎着脸接过手上的脏抹布连同自己的一起丢进了水桶里,又掀起了自己的衣服的一角,包起了庄雅扬的那双冻的发红了的手擦了起来。
没关系的。庄雅扬一面后退让着一面说道。
不行的,见红了一定不能碰冷的东西,不然以后就会落下见红了就会肚子痛的毛病的,乔麦固执的说着,固执的用衣角擦着庄雅扬的手。
为什么?庄雅扬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乔麦心里痛心的想着那一幕幕难产,见红了的姐姐,不管不顾的姐夫,落下病来的姐姐,每当来例假痛得死去活来的姐姐。
他望着乌黑乌黑真有神,盯着自己的庄雅扬淡淡的说道。
刘老师给我那个东西的时候对我说的啊,女孩子平时都要保暖啊,要是见了红就更要保暖啊,冷水什么的更是碰不得啊,乔麦一边说着,一边又在自己的衣服处换了一个干的地方,将庄雅扬的手细细地又擦了一遍,不然以后见红了,你肚子就会很痛了,你现在肚子还痛不痛啊?
不痛啊,庄雅扬的手被乔麦,用衣服包裹在就球衣里细细的擦了一遍又一遍,她脸色已不是之前的惨白而毫无血色,接通了的电话后,听到了那个声音,她已经明白妈妈还在那么说,希望还是在的,只要有希望,这些就算不得什么了,他回想着刚刚电话里那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喂。
妈妈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好听,只是疲惫中带着一些嘶哑,难道是又生病了?还是夜色的工作太辛苦了吗?刚刚的那个喂,反复在庄雅扬的脑海中反复的放映着,她像一个分析员一般反反复复的分析着那个声音是太辛苦了吗?是太累了吗?每天要唱很多个小时的歌吗?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还在就好了,还在就好了。
庄雅扬有了颜色的脸,一扫而光的阴霾,整个人好似发了光,被点亮了生命的希望之光。
那个人乔麦看着庄雅扬神采奕奕的脸欲言又止,他知道,也许问了也是白问,就像刚刚不管刘老师怎么逼问,她也一语不发,刘老师又来逼问他,他想起了刚刚的那一幕,他只是说庄雅扬给了他两块鸡蛋糕,想给外面打一个电话就没有了。
花草之家的这些孩子们,被送来之前,谁没有几个或远或近的亲戚,只是亲戚也不愿意养,而将他们送到了这里来,许是孩子们也不死心,偷着给自己一种熟悉认识的某个亲戚打电话吧,望着某个亲朋接了他们出去,这种事情也是常有的。
某个小孩偷着钥匙来打电话,通常是男孩子胆小的女孩子便攒点什么,求了某个男孩子,这也是有的,因而也没有做更多的苛责。
嗯,是我妈,庄雅扬知道,她不应该说出来的,但不知怎么的,她对乔麦还是放心,就想也不想的冲口而出了。
真的是你妈啊?乔麦也高兴道,想到了刚刚林琳领着刘老师冲来的那一幕,千钧一发接通的电话,庄雅扬带着。哭腔喊出的那一声:“妈”_变挂了电话。
你有妈妈。林琳一进来,便不依不饶的质问着庄雅扬,而庄雅扬呢,因为听到了确切的声音,反而变得冷静下来,只是淡淡的对林琳说道,你听错了,我是叫阿姨的阿啊,我有个远房的表阿姨什么的,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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