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大概是她滚落时伤到头颅,方才发现她后脑有血块。”五味道。
“五味,是不是她失忆了?”玉龙语中更多期待。
“应该没有,她很清楚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你想知道什么?徒弟,我觉得你很奇怪。”五味道。
玉龙淡淡语道:“别忘了那个东西,她可是线索。”
五味恍然,“不过,也不无可能。目前来看她后脑的血块对她没有影响。现在她身子比较虚弱,还要让她好好休息吧。凌儿,好好照顾她。徒弟,咱们出去谈关于瘟疫的事。”
院内的花,慢慢开出。为这个冷冷清清的县城添加了几分生机。
两人站于院内,玉龙迫切问道:”五味,她有没有内力?”
“内力?她好像没有内力。她的脉象有些奇怪。”
“奇怪?”
“她的身子异常虚弱,又不是她所说天生体质弱。感觉是内伤所致,可又感觉不是内伤所致。”灵机一动,你跟石头脑袋找个机会试试她,验验。”五味可不想有人再次让他宝贝女儿受到伤。
玉龙会意。
“关于疫情我已研制出克制的药物。”
玉龙大喜,“真的?”
“但是在研究阶段,那个药到底有没有用。需要一个试药的人。我决定我自己来试。”
“你来试,你想去染瘟疫试药。不行!”
五味拍了玉龙的肩膀,“放心!我自己是神医。不会出事。”
五凌出门碰巧听到,什么?爹要去试,不行!我让他爹去。转身又回到房内。
苏醒的青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五凌。”
五凌凑近青竹的耳边小声嘀咕,“他们要试药?手莫名缩成一个拳头。”几日来一抹人影悄悄地出府。
几日后青竹房内,五凌触摸着青竹的额间,“怎么那么烫!青竹。”
青竹用微微颤抖的手握其手,奋力推开了她。避免他人与自己接触过多。苍白无力道:“你离我远点,我感染了瘟疫。你会感染的”
“瘟疫你为什么要去染瘟疫。”五凌恍然,“你为什么那么傻我去找我爹。你等着。”急急匆匆出了房内。
窗户边袭来一阵春风,吹过青竹的脸颊,几滴水珠随风而去。
是你给我的希望,我要把这份难得的希望带给我的母亲。我要去我心中的故乡找到我的父母,即使那份爱是那么卑微和无助。
众人问讯赶来,青竹淡淡开口语道,“拿我试药”
五凌内心充满了愧疚,“我就不该告诉你”
青竹低了低头,轻语道:“没关系,我是孤儿。没有人会在乎过我的生死”抬头望了一眼玉龙。眼眸里一层雾气,“真的不重要”
“你不能这么想,每个人都有父母。如果你父母得知你还在世,他们会想你回去的。”玉龙安慰道。
青竹微笑点了点头,咬了咬嘴唇。
又是一滴清泪落地,一个女孩无助的呼唤闪过脑海,止语。含泪笑道:“给我药五凌谢谢你,让我知道有朋友是什么感觉。这段时间我好高兴。”。
青竹端起温热的药送入自己口内,苦涩的味道在口腔弥漫。她竟含着泪水和笑意,一饮而尽。
手未拿稳,瓷碗不慎落地,地上的瓷碗片,每一片的碎片映照着青竹此生的记忆。记忆又一次破碎了,这次脑海里破碎的记忆随着青竹的沉睡渐渐消失。
青竹饮药后,整个人晕晕沉沉。眼皮异常的沉重,全身软绵绵的。又一次倒下去了。她感到此次还是温暖的,一双温暖的手接住她。
什么味道?是父亲的味道?好温暖是父亲
“五味这个药是不是重了点,怎么会这样。都两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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