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射入窗,铜镜前一袭穿亵衣的男子,披散头发。手扶着额间。转身抬高眼底,透过床帐,望着在床上睡着人儿。
门轻轻被推开,一袭青衣双手端着一盆清水。有些惊奇,不禁低念道:“青竹”转而低语道:“你伤怎么样?”
青竹轻语回应道:“本就无碍,多谢您的药。”轻轻将清水放在椅上。拿起桌上木梳子沾了少许的水,轻轻梳理玉龙的发,由头梳到尾,一番梳理后,手欲盘起发。
玉龙抬手,手指颈部示意青竹。
青竹定眼后,低头一笑,戏谑道:“昨晚好大一只蚊子咬您。”
“小姑娘,懂的挺多的,好的不学学坏的。”
青竹不由撅起小嘴,而后默默收回。“都是她们教”
“你有什么方法没?”玉龙不由深叹一口气,“等下还要上朝,这可如此是好?”
青竹开始轻轻盘弄起其发“可能有点委屈您。”半晌,轻语道:“可以了。”
玉龙双眉微蹙,铜镜内男子额间两束小墨发,大部分的墨发垂落肩上。头上束着墨发。“可够委屈的更衣吧,拿件白衣出来”
青竹惊愕,“您不去了吗?朝上怎么可以穿便衣”
“楚佑十二年后,就可以穿了。”
一番梳理完毕,玉龙怀着乐意走了,一路走去宫女怀来惊奇的眼光。
“我没看错吧,那是国主”
“国主和王后长着一张不老之脸,娘娘明明比长公主还大,看看娘娘依旧貌美如花。”
朝政散了之后,御书房一对父子在交谈。
云轩一脸惊奇的表情,断断续续询问道:“父王,您今早没事吧”
玉龙轻描淡写吐两字,“没事。怎么了,轩儿。”
“您跟母后又吵架了吗?又或者天山逸儿惹了事?又或者叔叔”
玉龙抬高眼眸,“为何会如此问?”
云轩眼神左右清扫四周,确定无旁人。“一般您心情不畅,上朝都会穿便服。但是今年您极少如此做,还有这个发锦绣今日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父王觉得挺好的。”
“父王这是您微服才梳的,锦绣不应该”云轩恍然想起一事,“青竹”
玉龙呵呵一笑,“最近有进步,轩儿,再猜猜怎么回事?”
云轩双眉紧蹙,努力回想,忽然转身低眸呵呵一笑。
“雅娴一事你处理怎么样了?还有今日不许出宫去玩,今晚要去你祖母那里,呵够没?儿子”
“下回帮您扳回一局”云轩默默转身,收敛起笑意。“段记重新开张,冯知被罢免,已找人填上,当铺老板押到县衙处置,街头巷尾颂扬您大公无私。”
玉龙微微点头,轻语道:“轩儿,找个时间,偷偷带!青竹去校场”
云轩应和,“父王,老马素来识人,烈奇以前常同我与妹妹玩耍,时光流逝,容颜更改,借您的烈奇一用可否?”
玉龙细细思索一番,后点了点头。嘱咐道:“你没有八成把握,不可牵烈奇出来,烈奇性子烈,有生人靠近便会发狂,千万记住!”
云轩深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儿臣即希望她是,又希望她不是,您和她一定有些事瞒着我与母后您有您的苦衷,儿臣便不多问,不过您是一位好父亲。”连忙转语道:“儿臣去办事情了。您忙。”缓缓退却出房门。
——而当年您喝的那个碗是雪儿殿下。公主殿下喝的是您的。
——那夜是国主特意吩咐御膳房给您和公主煮了银耳羹。
那年三月狩猎大会,猎物是雪儿,赵羽未随大军出城,而后却担了全部的罪,当年叔叔力争让雪儿入陵,可后来却帮着父王
——雪儿,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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