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主人。烈奇也跟人一样有喜怒哀乐,偶些时候不听话。”
“宫内传言娘娘也会骑马,她骑过烈奇吗?”
玉龙点了点头,“当年烈奇第一次看到王后也是很凶,但后来王后用了一个计谋。倒是让烈奇乖乖让它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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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佑三年六月,一袭鹅黄,头戴蝴蝶玉簪。怀中抱着一个两岁半的小男孩。
马背上一袭白衣翩翩连忙下马,“珊珊,你怎么过来了?”
怀中的孩子好奇望着那匹赤色的马,糯滋滋道:“马马”
“最近驯服它,烈奇性子烈。等等伤到你和孩子怎么好?”
珊珊转眸子,望向烈奇。烈奇愤怒呵叽几声。
“今日我要你服气!”
珊珊挥袖,一个小厮牵来一匹骏母马。
“这匹白马刚成年是我白家养的马叫昕薇。”
烈奇凑过其昕薇旁,只是嗅了嗅。而后离开其身旁。
“珊珊,烈奇今日转性了,还会嗅别的马。”
“烈奇性子烈,唯独跟你亲近,平时你还要单着养它,您还分一半的时间陪马,索性它反正不讨厌我家的昕薇,扔在一起养。”
玉龙无奈一笑,戏谑道:“等等两只打架,怎么办?”
“一只公,一只母。说不定明年还会生一只小的。”
“你啊~弄只母马,过来祸害本王的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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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呢?国主。”青竹问道。
“烈奇与昕薇放在一起圈养,有一日王后依旧抱着两岁多的太子来校场,烈奇再也没有以前那般凶,竟肯让她骑了。后来才知道真的同昕薇互生情意。”玉龙道。
“今日我骑着白鸶,您的烈奇向我冲过来好几次,每次冲冲来,却没有伤到白鸶,为什么?”青竹道。
“白鸶是烈奇的女儿,一个父亲怎么可能伤害自己的女儿。楚骓也是烈奇的儿子,它们所生的孩子,先出生的赤公马楚骓赠给少主,晚几年出生的母马白鸶赠给公主。”玉龙道。
青竹语道:“白鸶也好可爱。”
“青竹,听过老马识途吗?时光流逝,人的面容会改,但马这种灵性的动物也会认识。”
青竹轻语回应道:“略知一二,在女牢的时候,您说过无论真假,只要青竹一个是字,上官燕棠与同我说了如果她是我,便顺水推舟认了。有人告诉我,不属于我的东西不可以拿。民间传言公主已死”
“烈奇识人,幼时的云轩与你常与玩耍,今日它会舔你,已然证明,你还在装什么?难道真的要父王一次一次去验证?逼着你去承认”
青竹微微苦笑,双眸不禁落泪。低语道:“我没有家,是一个孤儿,我渴望有一个家有父亲,有母亲,有兄弟姐妹可有人同说说过不属于我的东西不可以拿,因为拿了要还人不可以那么自私,我要是自私,会伤到您的”
玉龙望着她真挚的泪水,难道搞错了不成?她是别人的棋子,故意接近我的棋子?
青竹抹去眼角泪水,语道:“您若执意认为青竹是您女儿,滴血认亲。”而后欢喜语道:“如果血与血相融,便可证明您与我是父女,然后青竹就有家,家里有哥哥,父亲,母亲,没事的可以在家里做做饭。”
玉龙听言怔怔望着她,莫不成失忆了。突然语道:“马厩到了,今日你也够累了,早些回紫竹轩休息。”
青竹欢喜将缰绳交于玉龙,“您也早些休息,最近天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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