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选择吗?”
“潮汐之所以被称为潮汐,就是因为你我都不能改变它。”父亲的回答让我云里雾里。
“至于我跟你蓝叔叔的事情,都发生在你出生之前。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蓝山继续躺在医院里,他就永远无法醒来。我会送他去安全的地方,并且让害他的人以为他已经死了。不管蓝渊现在愿不愿意受我这份情谊,我都会先帮他安排好。家里出了事儿,蓝山这孩子,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是心神不宁的。你告诉她放下心吧。”
“爸,我先替蓝山谢谢您。不过,您和蓝叔叔当年有啥事儿啊,快说来给我听听啊?”
“已经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我都快退休了,外面的事情,我也不想参与太多。我现在只求还力所能及的时候,给自己一个圆满的结局。”父亲说着,摸了摸我的头。
“哼,还圆满结局,那我去问蓝山,说不定她知道。”
“你这孩子。”我爸拉住我,“我还没说完呢。”
“改变主意了?”
“你这几天就好好在山北呆着吧,或者我送你俩去外面度假。”
“再议吧。”
我蹦跳着回到了屋里,既然我爸开了口,那我是真的可以吃下这颗定心丸。我虽然不知道父亲的世界里要遵守的规则是什么,但是我从小到大在大人的谈话间也是有所耳闻。在我爸爸和爷爷的世界里,有千千万万个秘密。在我长大的过程中甚至能感受到父亲在某一些事情上的挣扎。而那些心照不宣的秘密,如果有一天变得昭昭然,想必也会引发一连串别的灾难。
似乎在这个世界上,拥有金钱的人并不能拥有一切,而拥有权力,却可以为所欲为。一旦人可以为所欲为,那么这个人所希望被满足的,无非也都是那些人类最低级最原始的欲望。
一进门,室内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蓝山还在茶台前跟我妈聊天,煮水的壶里升腾起白色的整齐,两个人笑着,似乎在谈论什么开心的事情。
“聊啥呢?”我把外套挂了起来,也坐在了茶台边上。
“聊你小时候还没到上学年纪的时候,羡慕院子里其他孩子能去上学,每天趴在窗户上看。你爸就提前把你送到幼儿园里了,四岁就去了,读到七岁上小学。”
俩人笑得乐开了花,“我从小好学不应该被表扬吗?你们嘲笑我干啥?不就是上幼儿园上了思念吗?”蓝山分了一杯茶摆在我面前。
我们四个又聊了一会儿天,都是关于民间手艺人,关于艺术品市场,也聊了经济和技术的发展。时间已经深夜,我妈要带蓝山去客房。
“妈,你们去休息吧,我跟蓝山还要聊会儿天呢。”然后我就拉着蓝山,上了楼,带她走进二楼最靠里的房间。
“这是你的房间啊?”
“珍惜着点儿,在我的众多女朋友里,你可是第一个进我屋的。”一定是因为在家,所以我说话有点飘了。
“这是按你的想法装修的吗?”蓝山明知故问。她抱着手臂,靠在墙边,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她的侧脸。
“那,必然不是。”蓝山只是想嘲笑我,因为这个房间宛如一间客房,保持着家里整齐划一的中式装修风格,摆放着木质的家具和装饰品。
“房间嘛,床最重要了。”我跳上床,柔软的床垫把我弹了个来回,我躺在床的一边,拍拍床,对站在温暖的灯光里的蓝山说,“来。”
蓝山向我走来,我能看到她的眼神里,担忧的情绪已经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渴望。这如果我在此时的渴望,我渴望她的皮肤靠近我。蓝山张开腿,跪在我身体两边,她的手托着她的身子,放在我的耳边。她的头发倾斜而下,倒进我的耳朵里,痒痒的。
我伸手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暖色的灯光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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