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告辞?穆民顺,这样让你走是不是太轻松了?”那李总拿过穆民顺交出的苛刹阂,先是细细观察了一下那苛刹阂,随后“发表”了并没有让穆民顺这就离开的意见。穆民顺一听,很是惊讶,“怎怎么?难道我给的苛刹阂是假的?”穆民顺想想这玩意不可能被人掉包呀?难不成这姓李的要杀人灭口?想到这里,心中开始“颤抖”了起来。
“很纯正的苛刹阂,只是我想知道,你这个苛刹阂是从哪里得来的?”李总朝着那姓武的使了一个眼色,姓武的心领神会,持着匕首就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意思很明确,你问题不交代清楚,那你就不要想走出这个门。
穆民顺这个时候虽然有大难临头的危险,但人就是在遇到危机的时候,会表现出异常的冷静,见李总这个人,对苛刹阂如此“孜孜不倦”的要得到,很显然,他是使用苛刹阂的人,怪不得,他能在这个年纪就能呼风唤雨般的在老挝的边境上拥有最高端的赌场,想必这苛刹阂给他带来的运气确实不一般,这个时候我如果跟这李总说真话,如实交代这苛刹阂的来历,制造苛刹阂的人已死,那只有两种可能,李总要么因为我没有了利用价值而放了我己,要么觉得我知道了太多杀了我,按照他能把我带来这地方,其实已经有了杀心。所以,跟他老实交代一切,没有任何意义,反而还有生命的危险。如果如果这个时候我可以吊他一下胃口,那不仅可确保自己的性命无虞,甚至更有可能捞得一点好处,算是给自己无缘无故损失这苛刹阂带来一些补偿,稍稍犹豫了一番后,穆民顺决定:为了保命,无论如何不能跟眼前这三人说真话。
不得不说,在这个节骨眼上,穆民顺充分利用了苛刹阂制造和使用之间的矛盾,为自己的扬名立万,奠定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我这苛刹阂是得一于老挝男子的真传!”穆民顺既然已经有放手一搏的打算了,所以说话的时候,也就气定神闲了三分。
“老挝男子的真传?你说的这个老挝男子是谁?”李总对于穆民顺开头的这句话保持了较高的警惕性。
穆民顺面上虽然显露出无比的淡定,但内心中的焦灼算得上是有苦说不出,最后还是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将那天的事情详细的描绘了一遍,从自己快收工,然后被一中年老挝男子找到去山腰帮忙搬尸体,到最后炼尸提炼出所谓的“尸粉”,最后将“尸粉”带出国门等等,一五一十的说了非常真切,惟独对于那老挝的中年男子是生是死,没有描述。其实这个非常好理解:穆民顺了解了制造和使用苛刹阂之间的关系,但并不是道这制造和使用苛刹阂的双方关系相处的怎样,如果双方关系相处的很好,那中年男子因自己而死,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麻烦吗?李、孙、武三人听的是瞠目结舌,武总更是不再把守办公室的大门,回到了穆民顺的跟前,激动的问道:“你说的那个提炼苛刹阂的老挝中年男子叫什么名字?”
穆民顺说道:“我当初是帮他帮事,办完事拿了钱就走人的,去问他名字干嘛,只是他的身材不高”穆民顺将那中年男子的外形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武总听完,激动的说道:“哎呀,果真是空帕沙,前段时间,听说他在中国得到了三具男童的尸体,就说过去要提炼苛刹阂,想不到竟然被这个穆民顺给搞到了”李总和孙总两人不约而同的瞪了武总一眼,意思是在外人面前,不要说的太多,武总明白了李、孙两人的意思,随即话锋一变,对着穆民顺说道:“今天就带我们去见空帕沙。”穆民顺朝着李总手中的苛刹阂努了一下嘴说道:“这苛刹阂都给你们了,你们还要找那个空帕沙干嘛?”
“穆民顺,你刚才讲到最后,特别是从空帕沙手中拿到了苛刹阂的时候,后面就说的有些含糊其辞,我至今还没弄明白,这空帕沙为何会无缘无故的给你苛刹阂?”这时候的孙总说话又回归到阴阳怪气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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