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秣一双眼儿转啊转, 得想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才好,说他今早起床出去散步捡着的?这理由说出口他自个第一个不信。
书又不是他想看的,都是眼前这男人假正经,怨不得他。
教主严正衣襟, 手里的书翻了几页。苏秣注意观察了男人神态,还是那般衣冠楚楚样子。
他看得脸红心热, 这人怎么就能这么淡定,莫非看的不是同一本。
好不容易等面前男人合上了手上的书。
那眼眸幽深刚好映入眼底, 苏秣呆了一下, 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可是, 这些天抵足而眠都没发生什么,肯定是他想多了!
秦初阳道:“吹箫。”
苏秣刚欲出口的话一梗。
教主又道:“可曾学会了?”
这种东西还要学学吗?他自然天赋异禀看看就会了, 不就是用嘴咬住那东西,这么简单, 怎么可能不会!
“我自然, 自然会了。”苏秣开口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那两字几乎要低到尘埃里, 让人听不见。
教主是习武之人, 耳力好, “为何要看这书,是我近日没能满足你?”
苏秣脸红了又红, 看几个小册子怎么了, 他才不要告诉男人是为了他才特意看的, “我堂堂男儿家,看看这些东西怎么了,你就不看了吗?”
秦初阳失笑,“是没看过。”他对这事并不衷热,人若是沉迷于自己的欲望,便会迷失自己,太看重一件东西,便会留下把柄。
他也不是无欲无求,只是在一些方面上格外控制自己。
可最近却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只是看见人,身下那东西就不听使唤,憋了几天也没见好转,反而越发不好了。
往日即使再喜欢一件东西,日日见也就不喜欢了,可不知现在是怎么了?便是想要疏远,就会于心不忍,离了他少年哪能过活?
身子娇贵,性格骄横,容易被人欺负。
他要是不看着指不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无法定心,也无法放心。人一旦有了挂念,就诸事不顺,做事也提不起劲。
若是少年一直这样,护着也无妨。
在男人面前苏秣总有一种心思都被看透的错觉,既然知道什么原因,还作弄他,“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和我做那种事情,是我,我的技术不够好吗?”
之前教主是想做过一次,不过后来少年喊疼,就没再做下去,后来那东西起来,想着憋憋就好了,秦初阳哑着声道:“你想做?”
这时候苏秣本该反驳这一句,“谁想做了。”但,今日看了本子,那人看着被弄得挺舒服。不是他想,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正常得很,两个大男人有欲望不抒发都憋住做什么事情?
本来,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就是这男人不知道变通,要不是这样他如何出得了这么大的丑!
秦初阳揉了揉苏秣的头,“先前你说疼。”
这算交代为何一直不做的原因。
苏秣愣住,明显没想到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说疼只不过是因为以前听人家画本里讲,矜持才能更加得着欢喜,不都是说矜持些才能被欢喜。
那他喊句疼,不就是矜持了。
那时候也怕,喊疼喊得挺欢快,本以为男人会就此更喜欢,更珍重他些,谁知道后来真停了。
这人难道不知道有时不止女人,男人也会口是心非。
喊停未必真的想停,喊疼也不是真的怕疼,况且在床上不该霸气威猛把他按住就是一通干吗?
怎么还磨磨唧唧。
这般磨磨唧唧,也就只有他才会要这种男人了,放到旁人哪里都是要被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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