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哭了有大半桶吧, 再哭下去苏秣自个也受不了,大腿都要拧紫了不见男人关心他一下。
难道真变心了?
他擦了擦眼泪:“陛, 陛下?”
苏秣哭得衣衫凌乱,青丝散开,眼眸如莹,似有波光微蕴染开, 秦勉脸色一变, 自上次哪个地方有了反应他就时常控制不住心底的欲念, 如今更是忍不了。
帝王把人推到在床上, “宫中那些流言你可听见了。”
苏秣脸色一白。宫中传的沸沸扬扬,帝王不好女色好男色, “都是些无中生有的事情,陛下不必放在心上。”
秦勉低声道:“若朕说,那些都是真的, 你又该如何?”
是要逃离他的身边,还是跪下哭着闹着说龙阳不是正道, 无论哪一种
秦勉冷着眸眼抚上了苏秣的脸, “不逃吗, 不害怕吗, 还是畏惧朕已经吓得说不出话?”
苏秣眨眨眼:“陛下不是喜欢柳妃吗?”
“朕何时说过?”
皇帝十日未踏进这里一步, 他以为男人早把魂掉在了别人身上, 他可记得那日晚上秦勉知道他是男人后勃然大怒, 现在下面那东西有了反应, 不喜欢男人出去找女人也正常, “可陛下这些天不是已经厌倦了吗?”若不是厌倦怎么可能这么多天都不来瞧他一面。
秦勉拉住苏秣的手,这些天这个地方何曾好受过,只有一看见眼前这个人就恨不得把人按在床上,狠狠地蹂躏,那今晚做得桃情梦,好几次他忍不了就偷偷在少年睡着的时候用那双手引导。
欲望总有燎原的一天,何况这么囫囵吞枣的品藏,帝王还想更进一步,想得下面要爆炸了,“厌倦?”
若非他这些天忍着,少年真当他还能完好无损的站着这里,“你说朕厌恶的时候可曾想过朕心里的感受?”
秦勉冷笑着收了手,苏秣躺在床上怅然若失,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所以男人其实没变心,是他小心眼的想多了。
秦勉以为苏秣已经被吓得说不话,说出口也好总好比日日憋着心里:“除了这宫里,你没有第二个地方可以去,朕给你时间好好考虑。”
好不容易才见一面,苏秣攥紧了秦勉手不肯松,不喜欢女人那就是喜欢男人,也就是喜欢他呗!
“别走。”
见秦勉一双凌厉鹰眸毫不掩饰情意的看着他,苏秣心跳快了几分:“我可以,如果陛下心中没有爱慕的人,我可以以身相许。”
苏秣面带娇羞彻底压垮了秦勉那根名叫理智的弦,秦勉手握重权,杀戮果断何曾有过这种时候,青涩像个才及冠的莽撞青年,“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秣点头,帝王说喜欢他的那一刻,他心中非但没有厌恶,反而还欢喜的很,“我说,我要以身相许,如果陛下没有喜欢的热人可愿同我一起白头到老,恩爱不离?”
“您要是难受,我可以帮您。”他以为这番话说出来,必然能成功打pa一,走上三垒,可他错了。
秦勉的定力,见过大风大浪,面对任何场景都可以临危不乱,一个小小的诱惑根本不算事。
所以帝王依旧正襟危坐。
要不是身下那个地方石更着,苏秣都要误以为秦勉不举的毛病没治好。
帝王耳朵掩在发后,熏的微红,大风大浪见过不少,巫山云雨和战场上硝烟弥漫不同,少年对他只是不厌恶,秦勉这么大的时候可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尽管除了喜欢上他少年没有第二条选择,秦勉依旧心中不快,他要是的是真心喜欢。
帝王口吻严肃道:“你身子不好,太医说不能做刺激的事情,天也不早了歇了吧,朕,朕今日不走。”只是几日未见,心里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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