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底的恐惧无限放大, 病毒抓住了那一秒,击溃年轻人的内心, 蛊惑苏清和它站在同一条线上,苏清暂不松开抓住浮木的手,它只能卑劣使用手段让这个青年人诚服,苏清不答应它的每一个晚上, 病毒都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毁灭一个人内心信仰需要几天?
病毒花费了一个月。
微存的能量快要不能支持它维持现在的形态。
田野间, 碧海蓝天, 有花香, 有鸟鸣,看见风, 看见云,是艳阳,它坐在苏清身侧, 这个梦境要结束了,它送给苏清的最后一场梦境, 走过喧嚣烦闹后的美好。
病毒问:“苏清, 你一直仰视着我, 你想好什么时候做个让别人仰视的人了吗?”
苏清随手摘了一蒲公英, 风来一来, 蒲公英的种子四处飘散, 什么时候做一个值得人仰望的目标:“现在, 以后, 我会以此为目标。”
他笑得危险又邪恶。
大梦一场, 醒来眼泪浸湿了枕头。
心里空落落的。
他不知道失去了什么,今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噩梦一样的计划,做错事情的绝不会是他。
之前出租房到期了,荣升为男朋友的秦先生提议去他家住,一百五十几平,在中小这个寸土生金的地段,学区房贵,再加外面商业一条街,凌晨还能看见不远处的亮光。
繁华。
大城市繁华浮躁,节奏又快,像苏秣这样没有太大志向做个青年教师的也有,志向是解决温饱,多了不奢求。
苏老师工作好几年,攒到的工资大概可以在这里买个三四平,之前还说要努力赚钱养家,谁知道秦先生是个钱多到花不完大佬。
即使如此,不能占人便宜。
苏老师一纸合同,写的清清楚楚,欠秦先生321万余生还款,巨额欠条。
秦岳要撕欠条。
苏秣“啪”的一巴掌拍在男人手上,“不许撕,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听话,就算夫妻还有私人空间和私人财产,秦岳,人民老师有人民老师的尊严,我是个男人。”做老师的不吃软饭。
这件事情上秦岳倔强到固执,“苏老师,我不要,那我之前住你家你也不没收房租吗?”
秦岳对苏秣要划一条线,把所有事情都分清楚的态度非常不满意,他们不是男男朋友关系吗,再亲近一点没关系吧,这些私人的东西何必要分得这么明白。
秦岳委屈道:“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房子给你住,心甘情愿,“你要不也得要!”
苏秣心累,叹了一口气。
秦岳心一紧,“苏老师,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苏秣问,“秦岳先生你是家里有矿,还是垄断了全球的经济来源,你是不是钱多得没有地方花啊?”
“这个钱,不是我要给你,而是我希望,你先把我当做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想牵着你手同舟共济,这是我的决心,我不希望你把所有一切都包揽,你能看见吗,看见我有和你一起前进的决心和勇气。”
依附植物生长的菟丝子,涉及不到养分会枯萎。
他做不了菟丝子,更不喜欢仰仗别人的生活,他不是清高,同性的爱情在这个国家得不到保证。
苏秣做好了决定,他希望两个人的爱情是的同等,没有谁更多一点,彼此包容和成长。
秦岳扔了手里那张纸,“苏老师,我以为我和你可以不用分彼此。”他的眼里说不出的失落,“如果你非要把一切都分得这么明白,我随便你。”
即使是苏秣这样通透的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更不会想到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惹毛了秦岳,什么你的c我的c他的啊。
他分啥了啊,他没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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