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那些土匪是要你们的钱吗?”赵馨儿不解的问着。
方晨摇了摇头,“我把我们身上所带的钱全给他们,可他们嫌少,我们出来采摘药材,一般都不会带什么钱在身上,我弟弟气不过,就开口骂了他们几句,他们就对我们动手。”
“那,那你们掉下悬崖后”
“我醒来,看到我弟弟躺在我边上,我一只腿摔的骨折,身上也摔的比较重,躺在那起不来,醒来我喊着他,好半天他才醒来,他转头看向我,却迷茫的问我是谁。”
“他是摔到头了吗?”
“嗯!”方晨回忆当时的情景,“他后脑勺的石块有血迹,应该是摔倒石块导致不记得我叫他爬起来,他也尽力的爬起来,可天空突然刮起了台风,雷雨相交,我想拉着他的手,但我承受不住身上的痛又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十几天后,我人在意大利,是被一对夫妇所救,他们说是在海边看到我的,我想我应该是被雨水给冲下去的,没死,也算我命大。”
赵馨儿看着他俊脸散发出的一丝悲凉,她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那后来呢?”
方晨一手握着赵馨儿的手,她看了一眼被他握着的手,眸子闪过一抹情愫。
“我醒来立刻想回苗疆,想去找我弟弟,但我身上的伤势很严重,全身多处骨折,又在海中漂了几天,连走路都不便,只能先养段时间。
“我也把事情告诉了那对夫妇,他们也帮我联系我的父亲,可那次台风雷雨的原因,整个苗疆都被刮的惨不忍睹,房子,道路,几乎全毁,也没几个人存活的。”
“我也联系不到我父亲,联系不到也只能先好好养伤,半个月后我的伤好的差不多,我打算回苗疆,可那天一些人冲了进来,见人就抓,我跟那对夫妇都被抓走。”
“那对夫妇是没有孩子的,所以他们对我很好,他们对那些人说我不是本地人,叫他们放了我,可他们竟然直接开枪打死了他们。”
方晨说到这,风目淬出深深的情感,“他们就那样死在了我的眼前,我一把夺过那个人手中的枪,对着那个人脑袋开了一枪,他们立马对着我开枪,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一直盯着我看”
方晨顿了下,他眯起双眼继续道,“他没有让他们杀我,把我给带了回去,到了他们那我才知道,他们是黑手党的人。”
“黑手党?”赵馨儿闻言,也猜到后面发生的事情,“那个看着你的男人,是黑手党的教父?他看中了你,就把你收纳在他手下?”
“嗯!”方晨看向她,半晌才开口,“我在黑手党内待了十年,十年没有离开过,黑手党的教父在五年前死了,我才开始找我的弟弟与我父亲。”
“那教父,”赵馨儿双目清明的看着他,“是,是被你给杀了”
“我不杀他,我就永远也不能出来找我亲人。”
“那,那你现在是,是”她声音轻颤,有点不敢说出来,要真如她所说,那他们对付他,就难上加难。
“是,我现在就是黑手党的教父,”方晨双手搭落在赵馨儿的肩上,面对面的正对着她,“馨儿,我是黑手党的教父,你,你会介意”
“如果我说介意呢?”她拉下他的手,“你会辞去这个教父的位置吗?”
“不是我会不会,”方晨为难的看着她,“我就算想下来,那些黑手党的人,也不会同意的,馨儿,”他深意的看着她,“不管我是什么,在哪个位置上,我都会好好待你,好好的保护你,会让你开心无忧无虑的待在我身边,做我的女朋友我的妻子。”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色的盒子,意要打开,赵馨儿按着他的手。
“我会待在你身边,但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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