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虑回到家后电话铃响起,说:“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平时都是我给老同学华吉打电话,今晚他一定是卖串串的生意差才有闲工夫和我瞎聊。”
华吉说:“上回你说你相过二十次亲,对于我这种单身狗来说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吴虑说:“你就别装了,说说吧,你相过多少次亲?”
华吉说:“哈哈!好吧好吧,咋们互相交换相亲的经历,我说一个,你说一个,怎么样?”
吴虑说:“行行行,我也挺好奇你个老实巴交的秀才样是怎么泡妞的!”
华吉说:“我来先说好了。不瞒你说,我相过五十次亲!”
吴虑惊讶不已,没说话,安安静静的倾听华吉的独白。
华吉说:“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到很吃惊,你也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给我介绍对象。”
吴虑心想:“华吉脸上黑一团白一团,像黑脸包公像白脸曹操又像红脸的关公,还满脸麻子永远没睡醒的老头子样;如果不是在小城中心地段有栋房子,十八条街的女人见了都会跑!”
华吉说:“不用我说你也想到是何缘故了。媒婆每次打着我是包租公的招牌唬了一个又一个拜金女上门来让我挑!我记得有一个是当护士的,看她白里透红清纯秀气的模样我心跳到了嗓子眼,你知道我好多情感都不知道怎样表达,只会在心里慢慢体会!”
吴虑说:“我不在乎动不动听,我只在乎真的假的。”
华吉说:“我从第一眼就认定她是我要找的人,我不善言谈,不知道如何开口!我看得出,她在等待我先开口!我不是第一回相亲了,可小心脏还是蹦的厉害!”
吴虑说:“当年你打篮球的时候神威凛凛,飒爽英姿的雄风上哪去了,一提到女生你像变了个人,变成了缩头乌龟!”
华吉说:“那不一样,打篮球的时候我心无旁骛,凝神专注场上的诸般变幻,即便天塌下来地陷下去,我也能于天崩地裂风云突变之际面无表情心安定。”
吴虑说:“看来女人是男人的枷锁,爱情是男人的克星!”
华吉说:“我的定力略胜于她,她忍不住先开口了,她说:‘我要上夜班,家务事全你做,你能行吗?’我一头雾水,她这么快就答应我了,这算表白吗?”
吴虑说:“连不用想,吹了吧!”
华吉说:“你没猜错,轮到你的了。”
吴虑说:“你没说为什么吹了!”
华吉说:“一根脚趾头都能想到,我怎么会爱上一个不回家的女人,而且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她不是看中我一表人才,就是看上我满腹经纶。你懂的,下一代智商高低大部分由母亲的基因决定,父亲主要遗传性格方面的因子。”
吴虑说:“你的意思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华吉说:“不是我自命不凡,也不是我自命清高,像这种不回家不顾家的女人傍上谁谁倒霉!”
吴虑说:“别开玩笑,你一句话得罪了全天下的女人!”心想:“你是直肠子,说话从来不拐弯,没人喜欢你,只有我和你臭味相投,说了这么多年的臭话还没熏死对方!”
华吉说的起劲,继续说:“我第二个相亲的女生是公务猿,穿着职业装,短发齐肩,一副文艺女青年的打扮。这一款不是我的菜,我不怕她。我粗声粗气的说:‘你看上我哪点,你有什么要求,说吧!’她也不含糊,说:‘我辞职当家庭主妇做贤妻良母的话,你能养得起一个家吗?’她的话对我来说如当头棒喝,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该像个男人,所有的女人都该窝在家相夫教子?!”
吴虑说:“不用说,你拒绝了她!”
华吉忘了开始的约定,接着说:“第三个相亲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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