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根本没有真的要去觅祖寻根,因为您早就知道,老家同宗的人早就没了,几年前您已经请过人回去仔仔细细的找过,历时一年半,得到的结果是只剩一个远房的小叔叔,且也已经搬到河北去了”
“你现在回聊城,谁也找不到”
他瞪大了眼,有点不相信徐音竟知道得这么清楚
“奶奶您这是”
徐音吁出一口气。
“您想离开不是这个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和一个人有关吧”
宗管家脸色白了白。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老爷屋里的秋月”
徐音清晰的说出来。
“说说看,您是怎么和她有了关系的”
话音一落,宗管家浑身一晃,差点站不稳了
“这您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她告诉您的”
霎时间他的脸由白涨成了紫红,连带着眼珠都红了,羞愧和耻辱像两面大旗竖在他背后,呼啦啦迎风摇曳
他无地自容,双手捂住脸又重重坐在了罗汉床上。
“没脸啊丢人之极”
说着猛咳了几声。
外面顺子听见咳嗽声,关心的问“师傅可是嗓子干我给你换罗汉果茶来”
宗管家正欲拒绝,徐音高声向着外面道“白芝,泡蜂蜜绿茶来,我和老管家一同饮嗯再送点棋子烧饼进来”
茶和点心来了。
一老一少坐在窗下,终于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话。
“奶奶”
第一次从他眼里看到无助和迷惘。
“这事,真不是我啊”
“两个月前,咱们刚换了一批佃户,是嫌租子高不愿再种了,还有人在里边搞鬼,闹的三十几户一起退约,一日忙得太晚了,便住下了”
“小厨房特地送了几个下酒菜,便又吃了点酒解解乏谁知,那酒却有问题”
徐音问“酒是哪儿来的”
“就是家里酒窖里的,一看封纸便知我本来没想喝,回到屋子便看见两坛子放在地上,正好菜也来了,便叫顺子给开了”
“吃了后格外的头晕身燥便睡了,到了半夜正迷迷糊糊的,身边竟有个女子躺着,我也闹明白怎么了,就同她她”
说不下去了,一副想要掐死自己的样子
徐音打断他“不用说了”
“那坛酒来的古怪,里面恐怕没放好东西当晚来的便是秋月了吧”
他点头。
“后来,大约十几天前,秋月突然来找我,说是肚子里有了”
“我自然是吃惊不已,但我又能怎么办不承认我确实做了那事。
承认我又憋屈,想我一身清正,从来不寻花问柳,不收贿赂不徇私,老了偏偏栽这么大一个跟头我这老脸往哪儿搁,还怎么约束下人”
“秋月是怎么说的”
“她”
宗管家眉头拧成一块石头。
“她说就想找个年纪大的,会疼人我自己把人给这事我还说得清吗”
“本就不该在院里过夜,横竖都是我的错”
“她知道你留宿”
“一个院子里,我住下来,屋里亮着灯,她在老爷屋里当差,一眼便能看见只是,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好好一个大姑娘,明年就能婚配出去,何苦找上我这个糟老头子图什么”
“哪怕她看上老爷呢,收房做了姨娘不比跟着我好不通的很”
徐音安慰他“宗伯别再自怨了,这事您就是被人给坑了我看那秋月也不是什么正经大姑娘”
宗管家疑惑的看着她。
“听奶奶的意思,您早就知道了去查过了”
徐音不置可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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