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安邑府官驿之内。
“他是谁?”
看着官驿客厅里站着的那个陌生的青年男子,王赵祥很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作用。
听到提问的小凤姑娘微微一笑,道:“他是博州知州衙门里的仵作,姓宋。”
那名姓宋的仵作听到小凤对自己的介绍后,向着王躬身又行了一礼。
赵祥越发不明白了,“你找这个博州的宋仵作来做什么?”
陆小凤眨吧了下眼,道:“因为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适合做一些解剖动作啊,所以我找他来帮我的忙。”
“帮忙?”这就不止赵祥一个人惊讶了,所有在屋里的人都表示了自己的惊诧。
诚恳地说,小凤姑娘在仵作堪验上面的能力是独一无二的,他们想不出有什么人可以代替她。
陆小凤的目光瞟向白某人,语气也是颇为不解,“白玉堂,你难道不记得当年博州顺安堂的案子了吗?”
她一说这个,不止白玉堂想到了什么,展昭和赵祥也都想到了。
当年他们去大名府找上官敬的时候,路过博州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案子的。当时包大人着急先行一步,故而案子留给了小凤姑娘处理善后。她因而和当时的博州知州刘泉有了半师之谊。
白玉堂恍然大悟,“对了,当年你似乎是有把自己随身的手札交给他抄录一遍的。”
陆小凤点头微笑,“你总算是想起来了。”
但白玉堂还是有些不明白,“就算如此,你怎么就能肯定他可以协作你做好这次的验尸?他能行?”
听到别人对自己的置疑,那位姓宋的仵作并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出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陆小凤道:“当年我把手札给了他,此后一直跟他有书信来往,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是他也算得上是我的学生。
虽然我不太想承认,但是我所遇到的案件大多会比较复杂,而这也是可以给人历练的机会。
所以,这次我就把这个机会给他了。
对不对啊,宋达。”
宋达听到这里才开口答话,道:“是的,学生多谢老师。”
赵祥不由乐了,“看不出啊,妹子,你当年不止是做了刘泉的老师,你还另收了一位高徒嘛。”
小凤姑娘略傲娇地一扬小下巴,道:“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我当然不可能敲鼓打鼓喧嚷得满世界都知道啊。”
宋达谦恭地道:“老师的教导学生,踏实做事,低调做人,学生一直不敢有违。”
陆小凤点了下头,道:“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你便帮着我做此案的堪验助手。”
宋达恭声道:“是。”
白玉堂道:“六妹,你什么时候联系他的?”他瞧某猫看上去也是一头雾水的模样的啊。
对这个问题,猫鼠保持了高度一致,御猫大人也非常想知道妻子什么时候做的这一件事,这次的案子他可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竟然连她这样的大动作都不知道——简直有些伤自尊!
陆小凤冲着北侠欧阳春笑了一笑。
答案不言而喻。
御猫大人略内伤。
锦毛鼠大人亦内伤。
欧阳春却是哈哈一笑,道:“些许小事,没什么。”
展昭:这不是事大事小的事。
白玉堂:北侠竟然落井下石,真不厚道。
赵祥忍不住偏头笑。
一板一眼老成持重的御猫摊上他家这个总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实在是让人无奈得很。
这且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她不知不觉就汇集了一群奇人异士在身边,时不时就会暴个大惊喜或者说惊吓给别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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