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搞得云山雾海出不来的裴少庄主两眼蚊香圈,这种别人都明白,就他一个人弄不明白的情形实在是太心塞了
就没有人能好心跟他解释一下吗
当然没有人
突如其来便被集体嫌弃的御猫大人比裴少庄主还要心塞
大小舅子多了,果断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最让人捶心肝的是这些大小舅子,要么位高权重,要么武艺非凡,心塞之上加心塞。
太平洋已然是不够伤心流泪用的,必须再加上大西洋。
小凤姑娘且是顾不上照顾自家小猫的心情,看着跪在地中央的裴少庄主道:“老实说,人证c物证都对你极为不利,最糟糕的是石伯祥夫妇的尸体时隔两月尸检,很多本来有可能查出来的东西,如今恐怕也是为时已晚,自然挥发得都差不多了。”
此话一出,房中众人俱是心头一沉。
小凤姑娘叹气,“裴慕文啊,不是本官要说,你实在是太过自负c自傲了。”
裴慕文莫名尴尬。
小凤姑娘又说:“这是挫折教育受得少了。”
安小侯爷和赵小王爷觉得被影射了。
就是锦毛鼠大人也觉略有含沙。
小禾有些不明白,便问道:“挫折受得多了难道还好吗”那岂不是说人生好苦逼
陆小凤捶捶腰,道:“如果跟我一样社会黑暗面见得多了,必须人生会少走许多弯路。虽则,难免看谁都像嫌疑人,但多动脑不易得老年痴呆,也不全然是坏事。”
他们能说凤姑娘太过未雨绸缪了吗
能吗
八贤王感慨道:“难怪屠如山看你近妖了。”碰到你这样见多识广,又善于观察发现,无限发散联想的主儿,他不悲剧谁悲剧
必然得悲剧
小凤姑娘瞪眼,很不满意地道:“这绝对是恶意评价,什么叫看我近妖我只是擅于发现c推理和总结罢了。他自己梳了满头的小辫子,然后非让我装瞎子当什么都看不到,这种要求太过不合理了。”
八贤王笑着摇头。
赵祥带了几分带趣地道:“那妹妹就没找到石椎和柳天风的的小辫子”
“石椎头上都梳成冲天炮了,我瞎了才看不到。”小凤姑娘略顿,接着话锋一转,“可柳天风隐藏技能好,辫子不好抓。”
白玉堂冲口道:“不好抓不等于抓不到。”
陆小凤道:“那你抓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白玉堂缩头,他可没这能力。
陆小凤又去看裴慕文,表情有点儿小复杂,“裴少庄主,介意陪本官演出戏吗”
裴慕文怔住,“大人”演戏
其他人均是精神一振。
演戏啊,听着就很有内涵,必然十分有看头。
裴慕文定定神,伏地叩首,“慕文但凭大人吩咐。”
“这就上道了嘛,你先前总不露面我有招儿也使不出,白瞎不少工夫。”
众人:
不知为什么,总有种三观在崩毁的错觉。
一定是错觉
“不过,我暂时还没想到具体怎么操作,这一孕傻三年,我脑子现在明显有些不够用。”小凤姑娘略苦恼。
被无情碾压了智商的某些人已经哭晕在墙角。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们都帮着想想,怎么让柳天风这家伙露出破绽来。”
白玉堂弱弱地表示:“他不是已经有破绽了吗”你都这么全方位怀疑他了,他怎么可能没有破绽。
小凤姑娘一挥手,略显烦恼地道:“破绽还不足以让他伏首认罪,一次夯不死,我怕他垂死要挣扎,夯就一次夯死完事,我这都快要生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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