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耀问宋文然是不是要一直在学校当保安,宋文然的答案当然是“不”,可是这个过程要持续多久,宋文然自己也预计不到。
夏天已经过去了,秋天是个舒服的季节,至少宋文然在学校门口站岗的时候,不会再热得满头大汗。
其实学校对于保安站岗这件事要求并没有那么严格,可是宋文然每次站在岗哨上时,便不自觉会回想起在部队那些日子,他下意识会紧闭双腿,挺直后背,如果没有人打扰,可以一动不动站上几个小时。
一辆银白色的奔驰敞篷跑车被大门口的自动档杆拦了下来,停在学校门口开始狂躁地按着喇叭。
宋文然按例上前去询问,他站在车门外,弯下腰从车窗和里面的人说话:“请问有通行证吗?”
学校地处市区,为了防止外面的人随意进来停车影响学生们的学习生活秩序,学校有规定所有车辆必须出示通行证才能同行。
坐在跑车驾驶座的是个非常年轻的少年人,副驾驶是一个漂亮的少女。那少年戴着墨镜,不耐烦地对宋文然说:“我不需要那玩意儿,快开门。”
宋文然也不是第一次见识这种人,冷静地说:“学校规定没有通行证车辆一律不得入内。”
“啧!”少年人抬起手来把墨镜推到了头顶,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来,他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白崇的儿子白子期,你快开门。”
白崇这个名字宋文然自然还是听过的,这个少年是不是白崇的儿子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唯一需要知道的一件事就是对方有没有通行证,于是回答道:“既然是白院长的儿子,那请先出示您的通行证吧。”
白子期恼火道:“你有病啊?我没带通行证,怎么?不让进啊?”
宋文然说:“很抱歉,没有通行证一律不得入内。”
白子期气得笑了一声,“行!你厉害!”
坐在副驾驶的少女这时帮腔道:“保安哥哥有必要这么较真吗?不信就给白院长打个电话问问呗。”
宋文然冲她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你们可以去取通行证,或者打电话给保安队长,他通知放行我就立即放行。”
少女用手肘撞了一下白子期,“给你爸打电话。”
白子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躲开了少女,说:“算了,先走吧。”
敞篷跑车掉了个头,临离开前,白子期从车窗里伸出手来指着宋文然,“我记住你了!等着瞧吧!”
第二天是宋文然轮休,难得温文倩在学校上课,他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自己安排,只需要在下午文倩放学的时候去接她就好。
家附近有一家泰拳俱乐部,宋文然是偶然间发现的。他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以前在部队,闲下来就喜欢看书和锻炼。泰拳是一个战友教他的,那时候别人在打篮球,那个战友手把手地教他泰拳的格斗技巧,到了后来,宋文然开始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对泰拳这项运动更感兴趣,还是对那个教他的人更感兴趣了。
那天宋文然去俱乐部打了一下午拳。
当他满头大汗的靠在墙边休息的时候,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精瘦健壮的身影,他有些好笑,发现自己连对方肩膀上有一颗痣都还记得清楚,那个时候跟着人学泰拳,也不知道盯着对方赤/裸的上身发了多久的呆。
晚饭是宋文然做给温文倩吃的。
吃完晚饭,宋文然去厨房洗碗,他觉得外套的长袖子碍事,便把外套脱下来只穿了件背心进去厨房。
温文倩回去房间里写作业,写了不到两行,大概是觉得口渴了,穿着拖鞋哒哒哒跑进厨房里找水喝。
宋文然看她大口喝水,问道:“是不是菜太咸了?”
温文倩仰起脸,摇了摇头。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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