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慵懒的午后,秦宫回梦阁内,夭夭在床榻上睡着午觉,粉蕊在旁边安静的扇着扇子。
这时嬴政进来了,粉蕊连忙站起身来,行了一礼,刚想说话便被嬴政制止了,嬴政挥了挥手,粉蕊就退下了。
嬴政拿起床上的扇子温柔的给夭夭扇风。
夭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便睁开了眼睛,看到嬴政,连忙坐起来。
说道:“大王什么时候来的?粉蕊呢?那丫头好生不懂事,大王来了也不知会我一声!”
嬴政笑道:“是寡人看你睡得太熟了,就没让粉蕊打扰你!”
夭夭觉得嬴政今天很不一样,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嬴政的眼眶是红的,眉是蹙着的。
但她也没问,拉着嬴政坐到椅子上,夭夭穿着白色宫廷睡衣坐在他旁边,给嬴政倒了杯茶,随后一只手扶住下巴,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嬴政。
过了许久,嬴政看着夭夭那双清澈的眼睛说道:“你怎么不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夭夭笑了笑,说道:“大王想说自会跟臣妾说。大王来这儿,无非就是想让臣妾陪陪你,臣妾安静待着就好了。”
嬴政抿了抿嘴,说道:“你总是这样冰雪聪明!”
嬴政望向窗外,接着道:“前些日子,寡人听闻,嫪毐与朝中一些大臣饮酒作乐,酒后,竟口出狂言,称他是寡人的“假父”!寡人觉得事有蹊跷,便让密探暗中探访,谁知得出的结论竟是他和母后确有私情!寡人不愿相信,本想着今日去找母后问清楚,不想,却撞见了她和嫪毐正正行苟且之事!”
夭夭想了想那嫪毐,被赵太后封为长信侯,假借宦官名义入宫,却不曾想
嬴政说完,蹙眉握紧双拳,眼睛瞪的老大,眼眶微红,掉落在地一滴泪珠。
夭夭安静的听完这一切,有些心疼的握住嬴政的拳头,蹲下身来,趴在他膝盖上,抬起头认真问道:“那您想怎么办?”
嬴政低下头看着夭夭,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很乱!”
“你知道的!你是君王,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嬴政不说话,夭夭接着说道:“嫪毐在朝中多年,肯定有许多他的势力,如今东窗事发,如果臣妾猜的没错的话,下一步他很有可能铤而走险,发动叛乱。就算他不发动叛乱,与太后私通,你也不会放过他的,对么?”
嬴政点了点头,道:“知寡人者,魏姝是也!你说的没错,他当年假借宦官名义,忍辱负重,入了宫,这步棋,可见他和他背后的那个人下了许久。”
“怎么?大王也认为嫪毐背后还有其他人?”
“看来咱们想到一块去了,不如我们一块把那个人的名字写下来可好?”
桃夭夭笑着,站起身来,用茶杯里的水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字,嬴政也用水写了一个字,写完后,定睛一看,两人皆写了同一个字,“韦”!!!
嬴政问道:“你怎会觉得是他?”
桃夭夭答道:“臣妾虽然不了解相国为人,可这嫪毐是他引进宫内,此事必定和他脱不了关系!那大王呢?”
“跟你想的一样!”嬴政笑道。
“但是臣妾还觉得,吕相国不会做出伤害大王,伤害秦国的事。”
“你为何如此肯定?”嬴政一脸奇怪的问道。
“相国一生都在为大秦筹谋,任谁都不会把自己辛辛苦苦守护的江山交给一个外人,还有,他的眼神”
“他眼神?”
“嗯!臣妾和亲时见过他,他看大王的眼神里有长辈的关心和疼爱!那眼神装不出来的!”
嬴政似有所思,随后道:“未必!或许,他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人!”
夭夭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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