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含樱笑而不答,“能进去讲么?”柳宇梁一拍脑袋,“哎呀,我真是急糊涂了,快请进,快请进。”
“哇,这才是明目张胆的见se忘友好不好?”秦舟虚见没人管他,嘟囔了两句,跟在俩人身后囘进了会所。
柳宇梁为董含樱添了一杯红酒,“好了,现在董小囘姐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状况了吧?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董含樱微微一笑,“其实这一切都要感谢秦少,结果就是我没有得到翡翠王,翡翠王囘还是落入了海飞熊的手,就这么简单。”
“hy?这是为什么,我本来准备要跟你联手的,可惜却被这家伙拉了出来,而你竟然主动放弃了,能告诉我理由么,我非常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柳宇梁一仰脖子把酒喝干了,又为自己添上了一杯。
董含樱看了秦舟虚一眼,秦舟虚笑着点了点头,“原因么,很简单,就是秦少认为这块石头有问题,不值得入手,所以我就放弃了,就这么简单。”
“不是吧?这块石头有问题么?你怎么没有告诉我?”柳宇梁回头看着秦舟虚,“没有么?咱俩近距离观察的时候我就讲过啊,我觉得这块石头有一些细节有问题,难道不是么?”
秦舟虚反问了柳宇梁一句,倒把柳宇梁问住了,秦舟虚确实这么讲过,不过秦舟虚当时并没有表态说这块石头不可以入手,而现在他却劝董含樱放弃,这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至于真正的理由,秦舟虚当然不会告诉柳宇梁,也不会告诉董含樱,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其的道理。秦舟虚天眼一开,在情急之下,动用了天眼,而就这短短的几秒钟,却耗尽了秦舟虚所有的体力,所以他才会在之后虚弱不堪。
这也得益于秦舟虚对《天子观气术》的参悟,虽然他还不懂如何使用,但所学种种已经在他体囘内潜移默化。
虽然柳宇梁还抱有一些疑惑,但已经无伤大碍,三个人推杯换盏,很快就把这事忘在了脑后。董含樱感激秦舟虚不远千里前来助她一臂之力,向秦舟虚频频敬酒。
美囘女敬酒,而且是上等的好酒,秦舟虚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来者不拒,要说秦舟虚也不是海量,但身上浓浓的败狗气息还是深深地出卖了他。
柳宇梁看着一瓶瓶的拉菲被秦舟虚这么灌下去,心里暗骂,真是糟蹋了这些好酒,早知道这家伙这么没品,弄点二锅头给他才好。
董含樱和柳宇梁谈论的都是一些生意场上的大事,秦舟虚倒也听的津津有味,就当是科普了。
不知不觉间秦舟虚已经喝到看不清董含樱的人影,他用囘力睁开眼睛,勉强摇了摇脑袋,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在桌子上,再也起不来了。
“咦?这是在哪里?”秦舟虚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囘丝囘不囘挂地躺在床囘上,“我了个去。”秦舟虚一声惊呼,从床囘上蹦了起来,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身边竟然躺着董含樱。
“怎么了?”董含樱媚眼如丝地看着秦舟虚,“我,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舟虚有点语无伦次了,没想到自己守了二十来年的处囘男之身就这么交出去了。
“啊,我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这个,怎么会这样?”秦舟虚用手捂住自己的下囘体,“有什么需要做准备的么?”董含樱瞟了他一眼。
秦舟虚握紧拳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这种事发生,该说道歉的应该是男生吧?”
“不然呢?秦少的意思?”董含樱咯咯娇囘笑,“你站在地上不怕得感冒么,还不上来?”
“这个,你确定可以?”秦舟虚发现在这件事上好像自己完全没有占据主动权,“我说可以就可以。”
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是很难度过董含樱这一关的,秦舟虚非但正常,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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