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
怪不得她这样吼他推他欺负他,他都一点反抗都没有,原来是老虎变病猫了啊?
难怪没有带他的晞晞公主出去旅游呢,感情这是体力不支啊?没准,是体力透支呢,谁知道他昨晚和那晞晞公主做了几
木槿刚想到这里,在接触到石岩那被烧得暗红的眼眸时又猛的反应过来,人家和晞晞公主的爱情是纯洁的,是高尚的,像婚前性行为这种令人不耻的举动,他们之间是不会发生的。
好吧,刚刚她的思想貌似又龌龊了,都是最近两天又看了部狗血网络小言的过,看来以后是打死都不能看狗血网络小言了。
石岩一身滚烫得吓人,也不知道脑子烧坏了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要想问出她的户口本,估计难度和爬观音山差不多。
她想起来了,她原本就没有爬上山顶的功力,那次和他一起去爬观音山,最终还是他背她爬上去的。
于是,她想全身而退,反正她和他已经离婚了,他的死活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可在转身走了两步又猛的觉得不妥。
万一他一个人在这房间里真被烧出什么事儿来了,那她岂不是脱不了干系?
先不说隔壁大婶看见过她回来,就是群星广场的监控也能看见她刚刚掏出钥匙开门进来,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那她铁定是嫌疑犯,而且还没有之一。
到时他万一那啥那啥了,那她岂不是要落下个谋杀亲夫的罪名?
呸,明明是前夫!
得,不管是谋杀亲夫亦或是谋杀亲夫,貌似这罪名都不轻,她可不想再到看守所去走一遭了,至于牢房么,她打死也不想进去。
这样想着,她又不得不再次转回身去,看着病床上因为发烧胃疼像只病猫的男人,她终于掏出手机,想要给他那些所谓的亲人打个电/话。
可等她掏出手机时才想起,她没有他那些亲人任何一个人的电/话,即使是他的助理苏北平的电/话她也没有。
不得已,她又去翻找他的手机,翻箱倒柜找了几下没找到,她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机拨打一下他的手机,只想着他手机响了就能知道在哪里了。
可她的手机里传来关机的提示音,她终于给折腾得没脾气了,在心里自叹一声倒霉,却又不得不转身去了衣帽间拉开衣柜拿了他的衣服出来。他身上还穿着睡衣,整个人跟病猫似的没有一丝力气,她只能自己动手,爬上床去脱他身上的睡衣。
他虽然病成病猫了,没有力气,不过那嘴好像还能说话,见她用力的拉扯着他身上的睡衣,忍不住嘀咕了句:“你脱我衣服干嘛?”
她听了这话气得很想用个苍蝇拍子直接把他当一只苍蝇给拍死算了,她一个女流之辈,脱他的衣服还能干嘛?
去去,这都什么思想,一个女人脱男人的衣服?
得,她这哪里是脱他的衣服,她这分明是在剥他的皮好不好?女人把男人的皮给剥了,不就是想要啃他的骨吃他的肉么?
呸,他的肉有什么好吃的?这会儿烧得滚烫得跟块铁板一样,整个儿一病猫,人都说猫肉是酸的,她才不吃酸肉呢。
木槿就在这各种复杂的思想交替下帮他把睡衣睡裤脱下,又帮他把衬衣长裤外套穿上,最后把他拉倒床沿边坐下,还帮他把袜子也给穿上了。
好在他虽然已经是病猫一个了,不过勉强还能走路,她用手扶着他朝门外走去,他都病成这样了还认得人。
“老婆真好,”他露出一个笑容来。
只不过他那张脸原本因为胃痛早就苍白如纸呲牙咧嘴,此时再这样一笑,看上去特别的扭曲和狰狞,好不吓人。
老婆真好?她听见这句话第一瞬间的反应是他还没有糊涂到认不到人,第二瞬间的反应时,他已经糊涂到要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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