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医院,住院部外科单人病房。爱睍莼璩
白镇山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床跟前的椅子上,而白惠蓉则坐在床边,手紧紧的抓住白婷婷的手,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姑妈,我不要坐牢,”白婷婷哽咽的声音从满是纱布的脸里响起,带着无比的痛苦和惶恐:“我不坐牢,我要去韩国整容,我不要这个丑样子。”
白惠蓉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她紧紧的抓住侄女的手,声音哽咽着的开口:“婷婷,我和你爷爷在想办法,我们”
白惠蓉说到这里又泣不成声起来,她和父亲白镇山的确是在想办法,可关键是,他们所想到的办法却无法实现,因为石家人根本不可能放弃追究白婷婷的刑事责任煨。
“惠蓉,你今天找律师了没有?”白镇山冰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女儿,对她此时的哭泣非常的不满,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事情吗?”
白惠蓉被自己的父亲这样一吼,即刻就闭上了嘴巴,然后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头发过半的父亲,抽吸了一下开口。
“爸,我今天下午就联系了好几个有名的律师了,”白惠蓉说到这里用纸巾捏住鼻子吸了一下,然后稳定住自己的情绪说:“可那些律师听我说了案件后,即刻就摇头,说这案子打不赢的,因为警方有监控录像作证,就算硫酸没有泼到安木槿脸上,可婷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除非安木槿放弃追究婷婷的责任,否则别无他法。撞”
白镇山阴冷着一张脸,听完白惠蓉的叙述后,又皱眉的道:“我在来之前也打听了一下,据说滨城有个叫黄睿之的律师,他接案子百分之九十是会赢的,如果我们去找他”
“我们不能去找他,”白惠蓉迅速的截断了自己父亲的话,见父亲疑惑的眼神赶紧又解释着:“黄睿之的老师是曾经的律师泰斗安峥嵘,而安峥嵘就是安木槿的父亲,黄睿之和安木槿是师兄妹关系,他是不可能接这个案子的,安木槿追究林晨晞的案子,都全权委托给黄睿之的。”
白镇山听自己女儿这样一说,即刻就泄气了,然后看着满头满脸是纱布的孙女说:“婷婷,这一次,你这祸闯得太大了,你这是让我和你母亲怎么帮你收拾这烂摊子啊?”
白婷婷低着头,对于爷爷的问话根本就置之不理,半响才嘀咕着:“我不管,反正我不要去坐牢,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办法,我就是不要去坐牢,听说牢房里很脏很臭,而且还要挨打”
白惠蓉听侄女这样说,心里更是难过不已,紧紧的抓住侄女的手,却是难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牢房里很臭,很脏,这些都不是婷婷能忍受得了的,这孩子自小就霸道强势,而且还非常的爱干净,她是一天不洗澡都不成的。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白镇山非常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然后非常烦躁的道:“你自己做事不经大脑,在你拿硫酸时难得就没有想过这是犯法的吗?就算你把硫酸真的泼到安木槿脸上去了,你以为你还能逍遥法外?”
“我当时我想着可以让人把视频删除的,”白惠蓉被爷爷这一吼,不敢大声说话了,于是小心翼翼的道:“我当时以为,只要视频删除了那样发现不了我”
“糊涂!”白镇山忍不住冷冷的呵斥着自己的孙女,然后冷哼一声道:“就算你让人把候机大厅的监控视频删除了,可候机大厅外边,你下车时,以及一路上你开车的电子监控也都留下有痕迹的,你这个人到机场了,总不可能凭空消失不是?何况你还要开车离开呢?”
白镇山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然后又重重的叹息一声道:“婷婷,我看你这三十一年是白活了,你也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现在的警察都是吃素的?他们不会根据逻辑推理?”
白婷婷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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