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戴在身上,过了三日之后。火焚即可,如若不好,是妇人学艺不精,就另请高明吧。”又过了半响之后,郑大师说道。
“烦劳大师了。这孩子吓得不轻啊,唉一一一我这一一一一”何迎春一听不一定能痊愈,心里没底了。
“我当尽力。”郑大师不再说话。而是取出朱砂,黄纸铺开,中指刺破,滴几滴鲜血进去,只见那朱砂之上立刻起了一股烟,那郑大师以中指搅拌,口中念念有词。在黄纸之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并不成形。潮笙对这些东西明白,却看不出这郑大师所划的是什么。这与修真界的符篆有很大的区别。
李艳红此时蜷缩在椅子里,一双眼睛似看非看的望着郑大师的动作,手更用力的握住潮笙的。
郑大师的一张黄纸划完,潮笙看到的只是如蝌蚪一样的弯曲线条。密密麻麻,断断续续。
“这姑娘的生辰是多少,写在这张黄纸上。”明明说写一道符的郑大师,又拿出一张黄纸。
“让姑娘本人写,以确定信息的真实度。”
在何迎春要代笔之时,郑大师又道。
“我—不敢一一一妈—”李艳红弱弱的,不松开潮笙的手。
“大师,您看一一一一”何迎春见女儿比之前更惊吓过度的样子,有些迟疑。
“艳红,拿出勇气来。克服自己!”潮笙松开了她的手。往一旁闪了下。李艳红像失去了支撑,手臂垂到了椅子上。
“何方妖孽,若在兴风作浪,自有降你之法。还不速速过来。”郑大师突然眼睛大挣,金色的光芒从眼中射出,直取李艳红的命门。只听得李艳红哎哟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的走到桌案。把生辰写下来。之后茫然的站在原地,仿佛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郑大师立刻拿起生辰字迹,用中指蘸上朱砂,快速的画出鬼门。然后燃香焚烧。
再把灰烬收起来,用那道符篆包好了。吊一根红绳。递给何迎春。
“把这带上三日。”郑大师的声音不符清亮。显得有些疲倦,潮笙见她额上有汗,嘴角处有微微的血迹渗出,怕是费尽了心神。受伤了。
“多谢大师。您休息一下吧。”何迎春也看出郑大师的疲倦。
“歇息片刻就好,把符给她带上,让她睡上一觉。”郑大师说道。然后闭目静坐。
合影出把符篆给李艳红贴身的戴好了。扶着仍然有些痴怔的她,进了里间。
那郑大师在两个人进去之后,睁开了眼睛。“这位姑娘想问什么便问吧。你我有缘。”
“冒昧之处。请见谅。”潮笙温和的一笑,看着郑大师的眼睛,就是这双眼睛,刚刚的金光可是锐利非常。不知道为何种法术。看的何迎春都直眼了。她的心中也是大惊。
“早此之前,我们有缘一见。福缘深厚,记忆犹新。”郑大师说道。知道潮笙要问什么,哦。潮笙想起来了。乔林好像提过一次,她比武回来昏迷。曾请过一个啦啦屯姓郑的巫医。应该是她了。
“多谢大师相助之恩。”潮笙敬意的说道。不可小看这些得道之人。
“老妇人并未出力,不敢居功。”那妇人不由得对面前的女子高看了。她作此行数年,可谓阅人无数,看人是错不了的。
“大师自谦,您一句点播就把迷津点破,如何比放心二字来的更好呢。”
“姑娘宅心仁厚,福报绵长。老妇人同受福音了。”郑巫医说道。这样的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与这等人一同经历的气场也是一种受用。他们这行人可是以此为偏得。
“大师造福于人,此物当谢礼。及时服下。于伤有益。”潮笙拿出补药。双手递给郑巫医。那郑巫医也是有见识,好东西一看便知。
“使不得!”
“艳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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