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对着他的耳蜗一吹,软语娇嗔道,“皇上睿智神武,心性更是坚韧至极能忍旁人所不能忍,臣妾好是佩——”
天旋地转猛的来袭,夏侯云曦话音未落便被他一个扭转放倒在了榻上,这御辇极大,四周挂着厚实帘幕,虽有低语声传出,但是外头跟着的内侍们无不是当自己是聋子一般气儿都不敢大声出一分。
万俟宸眼底有火样光芒闪过,逼人的明亮,他避着她的肚子倚在她身边,大手不由分说的从她的裙裾之下探了进去,夏侯云曦眼底本带着笑意,此刻却陡然之间睁大了眸子,正待惊呼出口,樱唇忽然被他含住,正趁着她檀口微张之际探舌而入,顷刻间就将她的舌根搅得发麻,随即夏侯云曦只觉得下身一凉
夏侯云曦睁大了眸子,手无力的抵在他胸前,她眼珠子乱转,意思是眼下地方不合适,可是万俟宸丝毫不顾,夏侯云曦浑身一颤,喉间偶尔露出的细音愈发细碎,那原本滴溜儿转的眼珠儿也没力气了,浮起一层水濛濛的雾气半睁半闭着任他采撷,那旧未沾雨露的切切之意看的万俟宸小腹紧绷,连带着那药力一点点的让他愈发控制不住,“皇后愈发惑人了,真是让朕好生喜欢!”
御辇还在行进着,外头如何夏侯云曦不知,夏侯云曦面色绯红的靠在他肩窝里,胸口仍是上下起伏不定,额头汗意淋漓,整个人却是脱力了一般的软成一汪春水,良久,他低低的擦着她的耳珠喘道,“朕能抵得住魅药蚀骨,却抵不住皇后软香摄魂,皇后怎地的还不知这个道理?”
御辇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夏侯云曦又羞又恼,面上却又满是云雨之后的妩媚,她只撇嘴闭着眸子不去应他,他忽的起身从冕服之下抽出了她的手来,抄起辇中不知作何用的织锦将她打理干净,复又朝外看一眼,忽然抱起她往御辇之下走去!
夏侯云曦根本不敢睁眼,如此白日宣淫,若是被御史台知道他竟然在她怀孕之时可她在御辇上行那样的事,她和他这开国帝后可又有一桩事要流传千古了,心中腹诽着,直到感觉到有阴影罩着自己了她才偷偷睁眼,越过他的肩膀看出去,却见那些随行而来的宫侍全都立了很远,她这才松一口气。
万俟宸感觉到她长长叹了口气,语声不由得带了两分笑意,“皇后适才那般热情大胆的勾引朕,朕以为皇后不怕!”
夏侯云曦在他腰眼一处轻轻一掐,万俟宸的面色登时更暗一分,“此处外殿有臣工等着朕,皇后莫不是想让外臣也知道朕与皇后白日里也鸾凤和鸣如胶似漆?”
夏侯云曦闻言大大的睁开了眸子,撩眼一瞪,“皇上若是不怕,那臣妾也不怕!”
万俟宸的唇角便勾了起来,脚下方向一转,直往角殿而去,又低低的道,“好,既然如此,朕自会寻个好地方继续疼爱皇后,可还记得苏逻——”
万俟宸的声音极低极低,暗哑的魅惑带着一点儿颤巍巍的尾音滑过夏侯云曦的心头,夏侯云曦只觉得小腹之上泛起一阵空风,茫茫无措的让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反应过来便止不住的推他,“不去不去,皇上既有要事便去吧,臣妾今日还未午睡,还未喝药,这会儿还觉得肚子饿,只怕孩儿都饿了,皇上——”
见她眉头微蹙眉眼含情的着急起来,万俟宸捏了她一把,“钟能已经备好了水,洗完了自然让你睡觉用膳。”
夏侯云曦这还是第一次来太极殿,这大殿以庄肃华丽为主,自是少了几分椒房殿的情趣与雅致,她又红了脸,万俟宸并不在这里住,最多偶尔小憩一下而已,平日里断然不会准备热水,可这会子,显然钟能已经明白他们刚才做了什么
夏侯云曦将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烧化了。
冕服脏了,凤裙也脏了,夏侯云曦面色通红的看着一众宫侍去收拾他们的衣裳,这边厢只埋在万俟宸怀中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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