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有五嫂做主,我插手算什么?”元秀疲惫的揉着额角,“不过是你们闹得太厉害,一个是大姑子,一个是庶母,五哥又不在宫里,五嫂她夹在中间难做得紧,才把我拖过来劝解下罢了。至于为什么问你而不问杨太妃你是我长姐,出了事,做妹妹的问上几句也是担心你,那一位”她眼中涌出一丝厌烦,“听听她刚才说的话!口口声声随先帝于地下,既然如此,当年先帝驾崩,她怎未与盛才人一起殉了去?有什么委屈不能好好的说,寻死觅活的,失了李家体统是一,传了出去,没得叫人以为五哥亏待了庶母去!若不是看三哥与七姐面子”
她皱着眉没说下去,平津已是了然:“那贱人卑贱无礼,如何能与盛才人相比?”
盛才人是先帝爱妃,娴静贞烈,先帝崩后,自愿随殉,所撇下的便是宪宗第十子c徐王李佑。
平津想了想怒道:“待事情水落石出,必与贱人有关,届时看我如何收拾她!”
元秀叹道:“这事是大姐吃了亏,五哥自是明白,但水落石出却是不会的。”
平津长公主自是不服,可顿了顿便明白过来,看着这回是她受害,其实害她的人意在皇后,这样查下去,牵涉可不是杨太妃与她所出的一子一女了,而且停棺期间于宫中苟合,传扬出去也丢她这个长公主的脸,连带皇室蒙羞,所以不管幕后之人能否查出,都不会宣扬出去,更不用说明着还她个公道。
她悻悻道:“好吧,但教坊那贱奴留一口气,交给我亲手收拾!”
平津虽然奢靡,公主府中少年如云,却也不是什么货色都看得上的,尤其此次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若非耿静斋医术了得,隔了一晚还能诊出她体内余药,这回是怎么都说不清楚了,偏偏无论为了李家的颜面还是她自己的颜面,这事儿还不能声张,让她吃素点的宫人已经殉葬,那么怒火也只能朝这个娈童发作了。
这对元秀而言只是小事:“此事大姐和五嫂商议就好,不过大姐若不想一刀杀了他,还是留意着别让他胡言乱语的好。”
“这个简单,带他出宫前,先把舌头绞了不就是?”平津森然冷笑,“我一会就叫人去耿静斋那里领一剂止血药来!”
元秀点了点头:“大姐在这里吧,我先走了。”站起身,低声道,“五嫂不容易,看看地上这几样,皆是她平常心头爱物,可今儿她什么都没说,大姐若是可以,还是别叫她太难做了。”
平津对王氏印象还不错,闻言也有点惭愧:“也是被姓杨的贱人气昏了头,连累皇后了,她喜欢什么,回头我想办法给她弄差不多或更好的来。”梦唐一朝的公主就没几个是不泼辣有为的,平津也不例外,答应之后,忍不住又加了一句,“皇后到底是没儿子,才把心思用在这些东西上,还有万春殿的妖姬也忒跋扈了些!皇后很该给她些颜色看!”
元秀不想说自己五哥坏话,因此只道:“赵丽妃好歹是韩王魏王的生母,大姐念着侄儿们的面慎言些。”
“那两个小东西可未必把你我放在眼里!”平津一听冷笑着道,“不信你去问我左右,这几日在太极殿上见到了我可有几次是主动过来施礼的?就是五郎还是太子的时候,看到延庆c嘉善这些皇姑也是守着规矩的,他们两个才多大?这般跋扈还能是谁教的?”
元秀这才知道为什么平津如此不待见赵丽妃,但还是提醒了一句:“侄儿们到底年纪还小,开了蒙有师傅教导也就好了,大姐何必与稚子计较?”
平津撇了撇嘴角,这时候皇后净了面重新梳好发髻又更了衣,磨蹭着估计元秀已经帮她劝过一回平津,又先去安抚了几句杨太妃,可算过来了。
元秀趁机告辞:“大姐已经冷静下来,后宫之事本就该五嫂过问,我就不在这里听了。”
王氏注意到她面上疲色,心里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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